“秦道友,有消息了!”戚兰亭敲开房门,对正在房里凝聚罡气的秦矩说。
秦矩意识从天灵盖里退出来,“什么结果?”
“那三个被姓骆的叫来帮忙的,决定收手回去了。”
“好啊,好啊,”小秦一脸兴奋,“那咱们就剩下俩对手了,戚兄,不是有他们俩的画影图形吗,这几天咱们轮流在轨道站蹲着,等他们来,就找个机会办了他们!”
“没错,他们应该刚刚收到那三个收手的消息,还在南海没来惠州,就如此行事。”戚兰亭脸上的表情终于不是西门吹雪式的酷炫了,变成了杨过式的兴奋。
如此等了两日,秦矩积雷指已有小成,四象塔观想法和覆碗罡结合,已能覆盖全身,虽说比不上正牌的罡气罩子,却比两仪分界法那一层膜强多了。
“来了”戚兰亭发给他短短两个字,秦矩看到却豁然站起,检查好两件法宝,大踏步走出门去。
一边走一边交流,“那俩倒霉的走到哪了?”
“看样子也是要借宿,往咱们住的客栈那边去了,你小心隐蔽。”
要重施故技啊这是,秦矩心说,住宿的同时打听消息,“戚兄,你师弟要是下山,需要多长时间?”
“两位客官,打尖还是住店?”卢仁家和荀仲一刚走进酒馆,一个看着也就岁的小子迎上来问。
“打尖,一斤米饭,麻婆豆腐,青椒土豆丝。”瓦刀脸的荀仲一阴沉地说。
小孩子没感觉到自己这位客官心情不好,又多嘴问了一句:“二位客官喝酒不喝,我们这是罗浮山里猕猴酿的果酒,可好了。”
“滚蛋!赶紧吩咐后厨炒菜去!”荀仲一骂了一句,旁边卢仁家急忙拦住,“老荀,你跟一孩子叫什么劲,”又转过头,“去,忙你的去吧。”
小伙计好像是吓着了,也没敢还嘴,赶紧往后厨跑。
不一会儿,两道菜,一盆米,俩碗四只筷子陆续拿上来。传菜的小伙计道了声慢用,转身就要走。
“小子,来,有点事问你,”刚才唱红脸的卢仁家招了招手,“今年多大?”
“九岁。”
“九岁,家大人就舍得让你出来端盘子?也不说培养你读书习武?”
小孩一下愣住了,好像不知道怎么回答。呆萌的存在了一会,才指着柜台收账的女人说:“那是我娘!”
“原来是自己家买卖,那也不能让孩子受这个罪啊,”卢仁家悲天悯人地摇了摇头,“来,我这有点零钱,拿着买点糖吃,就跟你娘说是我给的!”
“谢谢叔叔!叔叔人真好”人小鬼却大,要不也不能被戚兰亭派出来跑堂,接了卢仁家给的三四十钞票就往怀里揣。
“我呀,小时候就跟爹妈在地里干活,等成人以后。就是看不得孩子受苦。”卢仁家一条大汉,竟作势要哭。
对面的荀仲一看了他一眼,眼里满是不以为然,推了推青椒土豆丝,“卢哥,先吃饭。”
卢仁家冷静下来,看了一眼菜,对小伙计说,“大侄子,叔叔来这里,是来找个亲戚。我们分别几十年了,一直没有音讯,这一听说他在广南道露面了,是星夜敢来。来,你看看认不认识,要是能认出来,叔叔还有钱给你!”说罢掏出如意板,展示出了秦矩的画影图形。
“认得啊!”小伙计兴奋地说,好像钱已经到手一般,“他和另一个大哥哥早上刚退的房,往曹溪宝林寺走了。”
“是不是这个人?”卢仁家点了一下如意板,显示出了戚兰亭的画影图形。
“对,就是这两个人,他们还说我家蹄膀卤的好,明天还来吃呢!”小孩说完了,又小心翼翼地看了荀仲一一眼,“两位叔叔来几个吧!”
卢仁家放声大哭,引得四座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