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连战连胜,但将士们与主帅屡屡沟通无力,众将领不欢而散。
宫长华与张澄商议后,留宫长华在帅府,找机会劝说无敌。将士们离去,宫长华说道:“主帅,末将在府中备了汴梁带来的陈酿,待主帅空闲,可到府中同饮。”
“择日不如撞日,今日本帅就去府上与副帅同饮。”
“来日方长,主帅今日过于劳累,改日再叙。”
“难得府上有酒,本帅一定要尽兴而归。”
无敌执拗起来,比他的坐骑黑牦牛还要固执,宫长华无奈,与无敌回府,命人即刻备上酒菜。
酒过三巡,严肃的话题也变得轻松起来。
宫长华赞叹道:“主帅和末将的两个孩子年纪相仿,虽是同龄,主帅比犬子们更为见多识广。”
“宫副帅过奖。”
“犬子与其它几位将士之子同在较武场练剑,主帅已功夫过人,但战场上拼杀还需兼顾八方,单靠奇门异术制敌,不可长久。末将有个不情之请,趁着西夏军元气大伤c不敢轻举妄动之际,主帅可带领犬子等人一同习武,日后定能大展身手。”
“如此说来——本帅也有个不情之请,”无敌犹豫片刻,说道:“将近日战绩上报朝廷,请求陛下加封本帅为‘战神’!”
“主帅想做‘战神’?志气可嘉!”宫长华欣喜,转而蹙眉,说道:“这‘战神’之称未免过甚其词。”
“呵呵,若做不得‘战神’,枉费本帅来此穷凶极恶之地走一遭!”此刻无敌的眼中莫名迸射出仇恨的光,仿佛要化身战神去劈砍他心中的敌人。
“末将可与彭副帅一同修书上报朝廷,请求加封‘战神’予你,但陛下是否准奏,末将不敢妄断。”
“好,若是西夏兵不来叨扰,本帅我闲着也是闲着,不防去较武场看看。”
宫长华面露喜色,扬声说道:“一言为定!明日卯时在帅府外,末将差犬子去接主帅。”
帅府门外,长长的古巷尽头,几位少年跃马扬鞭,铿锵的蹄声如歌响起。少年们墨发轻扬,衣袖翩然,清晨的朝阳洒下来,光影在他们之间律动,轻盈如风,洒脱如画。
无敌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牵着的黑不溜秋的坐骑,脸上闪过微微的羡慕之色,但他转瞬扬起了头,用一贯的傲娇神情看着策马奔来的少年们。
几匹马儿在帅府前戛然止步,少年们下了马,面前主帅年轻的脸庞下,双目朗日月之明,攒眉聚风云之姿,武将的威严中略带文官的清高。
文杰上前一步躬身抱拳,笑吟吟地对着无敌问道:“参见主帅大人。”
无敌微微点头,他的身后站着毕恭毕敬的无名和侍女春杏。
“我叫宫文杰,是宫副帅之子,这位是我的小弟珞遥。那位叫常亮,他叫常羽,他叫戚礼鲲,还有小个子彭明舟。”
文杰一一介绍,无敌打量面前的少年们,比较他们父辈的沧桑老练,少年们更如晨曦朝露般眉目清朗。
常亮瞪大眼睛盯着无敌的坐骑,好奇地问道:“主帅骑的是什么?”
“黑牦牛。”
“黑牦牛?好生奇怪呀!”
少年们不约而同地笑了,笑声绕梁,如悦耳的铜铃声回荡空中,但无敌的脸色却如乌云压境,他不屑的眼神扫视着少年们,说道:“少见多怪!”
少年们感觉到气氛异样,纷纷敛了笑容,文杰说道:“我们去较武场,主帅若是有兴趣,可与我们一同去练武。”
几位少年上了马,向较武场的方向策马而去,留下无敌与无名c春杏站在府门外。
“主帅,你要骑着牦牛去较武场吗?小的陪你同去。”无名探身问无敌。
无敌恼火地说着气话:“小毛孩们,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