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臣妾就问皇后娘娘一句,已然迷了心智的奴才,说出的话又有几分可信呢?更别提能给皇后娘娘留下什么要紧的讯息了。”
庄雨惜说着,又轻叹了一口气,道,“依臣妾看,与其留着这奴才,让她继续胡言乱语地指摘魏昭仪,又甚或突然改口指摘了旁的人,搞得六宫不宁,倒不如让她彻底失声了,也让这宫中的奴才们都警醒些,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温初酒曾一度怀疑过润琴与庄雨惜之间的关联,甚至觉得润琴会为了报答庄雨惜而做出构陷魏昭仪之事。凭庄雨惜与祝润琴的这段关系,就算庄雨惜不护着祝润琴,至少也不该将祝润琴推出去受罚,除非庄雨惜这架势是要毁灭证据。
那润琴此刻的嘴已经肿的说不出话来,只将一双眼睛瞠得大大地,目光望着庄雨惜时,似有几分幽怨,又颤抖着手指,指着庄雨惜。
温初酒蹙了眉,走向殿中,俯身,捻起润琴的下巴,问道,“你是不是还有话要说,你想说什么?”
温初酒看不到,坐在她身后的庄雨惜,以一种极为冷厉且阴狠的目光盯着润琴。润琴终是闭上眼,从温初酒的指间别开脸去,泪水从她的眼角滑落。
温初酒缓缓收回手来,回眸去看姜太后,沉默了许久的姜太后终于开口说道,“还不速速拖下去,拔了舌头!”
姜太后说罢,润琴如死一般,毫无挣扎地被拖了出去。
禧寿宫主殿中瞬时安静下来,姜太后抬手扶着前额,缓缓说道,“皇后,既然是润琴这个贱婢胡乱指摘魏昭仪,你便免去魏昭仪的禁足吧。从此以后,六宫仍旧是一派宁和。你知道皇帝还在前线打战,无论如何都不该让他分心,而来担忧后宫之事。”
温初酒垂首,福身道,“臣妾谨遵母后旨意。”
姜太后摆了摆手,道,“罢了,罢了,你们都回去吧,哀家乏了。”
温初酒和庄雨惜自是福身告退了。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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