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鼓有些抓狂,什么叫想起?他从来都没有忘记过,如何想起?遂,慕鼓觉得自己不应该问这些与他无关的问题,这些姑娘们明显是有意无意的瞒着他一些事情,他再如何旁敲侧击也是自寻烦恼恼,还不如不问,便说道:“本少再声明一次,我不是你们要找的三公子,我也无法将你们都娶进家门,你们可以继续等待你们的三公子,但本少还是奉劝各位,找一个彼此情投意合的人,更重要。”
言罢,慕鼓便要离去,简玉竹顿时急了,上前一把抱住慕鼓的大腿,所谓形象早被她抛到一边,哭诉道:“三公子,你可不能就这样走了啊!你是不知道啊,为了争取一个伴娘的名额,我可是下了血本的,骑马射箭,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厨艺女红……好一番血雨腥风……我好不容易才拔得头筹,争取到了一个可以名正言顺嫁给三公子的机会,你怎么能就这样走了呢……你可知道,为了这个机会,我差点丢了性命……”
慕鼓本不愿做停留,奈何简玉竹抱着自己的大腿,而且是那条拖着伤脚的大腿!他怎么会想到简玉竹一个娇俏女子,怎么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行此等荒谬之事?姑娘们不都是很矜持的吗?而且,简玉竹的动作幅度还不小,脚上的伤口顿时像睡醒了的猛虎般,想要将他的整个人都吞噬掉,他都差一点被这番突然袭击带来的刺痛大喊出声,但他终究是忍住了。
但更让他大跌眼镜的是,那什么凤顶仙山竟然还有如此奇葩的婚嫁规矩,而且还有这么多如此优秀的姑娘们为这个规矩拼命,可见她们是多么想要嫁给那个朝三暮四的慕三公子。低头间,看简玉竹哭的那叫一个凄惨,慕鼓更是不知道如何是好。
木槿上前拉了拉简玉竹,但简玉竹就是不起来,木槿对慕鼓歉意的一笑,说道:“玉竹妹妹确实不容易,家族并不看好她,是她自己拼命才赢来了一个名额……她以为这样便可以嫁给三公子,真是难为她了,公子莫要责怪才是。”
言罢,木槿又上前拉玉竹,简玉竹死活不肯起来,一番你来我往的摇晃,晃的慕鼓的脚都快要废掉了,剧痛如海浪一袭来,慕鼓的额头上渐渐多了冷汗。
就在这时,简玉竹却仿佛受了惊一般,一下子跳了起来,指着慕鼓大惊小怪的喊道:“三公子受伤了!!”
这一声喊,声音虽然不大,但足以惊扰到在场的所有有意无意关心着这里的姑娘们,云泽一愣,第一个冲上前,紧接着剩下的七八十个女子也大都反应过来,蜂拥而至,之前的矜持,此时都不见了踪影。
姑娘们七手八脚的将慕鼓搀扶着坐下,有的为慕鼓检查伤口,有的七嘴八舌的问慕鼓伤到哪里了,弄疼了没有,为何忍着不说;她们很快就发现了慕鼓伤在脚上,有的为慕鼓脱鞋子,有的为慕鼓脱袜子,有的为慕鼓舒筋活血,为了减轻慕鼓的疼痛,还有姑娘们为慕鼓揉肩捶背摁穴位,慕鼓觉得自己从未如此幸福过……
云泽疏通了慕鼓全身的穴位,让慕鼓的脚部的疼痛能够得以缓解一瞬,她检查慕鼓脚伤的时候,七八十个女子竟都极为安静,仿佛都在待命一般,气氛瞬间变得有些严肃起来。云泽轻轻摁了摁慕鼓的脚背,很快便发现慕鼓的伤在骨头上,他脚上的骨头有裂开的地方,简玉竹在慕鼓旁边,看慕鼓忍痛忍得艰辛,急忙说道:“云泽姐姐,你轻点,轻点。”
木槿瞪了简玉竹一眼,轻声说道:“玉竹,别打扰云泽检查伤势,疼痛在所难免,忍忍就好了,这里只有云泽的医术是最好的,我们别扰了云泽的思路。”
简玉竹应了一声,便不再说话,木槿也不再说话,她说的话也没有人站出来反驳,显然她说的是事实,慕鼓心想,原来这位叫云泽的姑娘竟然还懂医术,他倒是真没看出来。
云泽查验过慕鼓的伤脚,略一沉思,便将一只手放在慕鼓的脚背上,神色间极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