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她抬起明亮的眸子,看向慕鼓,简单的说道:“有点疼,忍着点。”
慕鼓尚未反应过来,也不晓得云泽将要做些什么,但他心里明白,既然是骨头裂开了,无非就是做个手术什么的,但云泽并未给他任何思考或者说话的时间,剧痛如潮水一般涌来,慕鼓条件反射般的想要把脚抽回来,但他以极强的意志力控制住了自己的冲动,心道,这哪里是有点疼,简直疼得要命!
没有麻醉,没有手术刀,但慕鼓却清晰的感觉到,他的脚背上的皮肤仿佛被层层撕开,云泽的纤细的手毫不客气的伸到皮肤下面,她灵巧的拨开了周围或粗或细的血管,没有任何滞顿的摸住了他的脚骨,然后一点点将他那偏离的位置的脚骨扳回来。这个过程并不长,甚至一点也不血腥,但慕鼓却觉得仿佛过了千万个世纪,他额头上的冷汗不停的往外冒,却愣是一言不发。
慢慢的,慕鼓发现疼痛不似刚开始那般剧烈了,他想要擦汗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双手已经深深的戳进了草地里,他甚至可以感受到土壤的潮湿,倘若他此时把手抽出来,他的手一定难看极了,而他的周围围着这么多的漂亮姑娘,若是被她们看到,慕鼓觉得自己的一世英名一定会就此毁掉大半。故而,慕鼓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觉得还是让冷汗继续流才是正理,心里也不由感慨,难怪母亲对浆儿有偏见,原来这姑娘下手确实够狠……不过也不是朽木不可雕,总的来说,浆儿还是有悔过精神的,自己大人大量不计较好了。
不过也不是一点好处都没有,他现在正享受着那未曾谋面的慕三公子才有的待遇,话说这三公子的艳福确实不浅,今天到来的七八十个姑娘此时都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他转,端茶倒水的,揉肩捶背的,更有甚者,还有姑娘取来水果亲自喂他吃,慕鼓受宠若惊的同时也被吓的不轻,他长这么大,都从未被这么多姑娘包围过,这些电视里才有的情节,此时便实实在在的出现在慕鼓的眼前,而他作为主角正在经历,慕鼓依然觉得云里雾里。
别人揉肩捶背他觉得蛮舒服,毕竟刚才脚伤带来的剧痛让他的神经一直处于紧绷状态,现在有人为他揉肩捶背,他也就当收利息了,他刚才已经打算走了,但被简玉竹拉住,才导致现在这般境况,他也觉得何其无辜。但端茶倒水嘘寒问暖并将水果糕点送到口边,慕鼓很不习惯。这么说来,他的道行与三公子比起来,差的不是一星半点,简直就不在同一个档次。之前他还感慨,叶轻船不声不响的泡了这么多妞,结果这么多美女竟皆为那慕三公子而来,结果让他占了便宜。
原本他以为是那慕三公子比叶轻船更有魅力,如今他明白了,原来是因为叶轻船太过高不可攀,可高到什么程度呢?慕鼓不清楚,若是按照剧本来看,将军不过是一个武将,就算有万古功名,结局也不会太好。
想到那慕三公子,慕鼓就郁闷了,他已经说过许多次了,他不是慕三公子,他以为没有人反驳他是因为大家都相信了他的话,结果根本不是这样,人家不反驳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认定他就是那慕三公子,可这也怨不得旁人,谁让是叶轻船说他是慕三公子的呢?
人家叶将军高高在上,属于高瞻远瞩心系苍生的高人,一句话便如同圣旨一般,自然让人信服。可叶轻船为什么要说他是慕三公子呢?
想到这里,慕鼓觉得还是简玉竹的嘴巴没有那么牢靠,便询问道:“那个,玉竹妹妹啊,那叶轻船很厉害吗?”
简玉竹一听慕鼓竟然跟她说话,顿时高兴起来,说道:“那是当然,论地位,叶将军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论战斗力,叶将军在年轻一辈里也是翘楚,无敌的存在。”
慕鼓好奇道:“年轻一辈?”
简玉竹说道:“是啊,叶将军的年龄虽然比我们大上许多,不过也当得起前辈高人了,典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