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脑中嗡嗡作响,一团浆糊,她不明白为何她要这样说她,她和诸葛均根本就不是“先生!我和他根本什么事都没有!我只把他当朋友,他也亦然!我之所以亲近他,是因为他是我在异世之中唯一一个,相信我c爱护我c在我卧病于床前,愿意悉心照料我的人。试问,如此恩情,怎能不报若,我曾有过非分之想,但那怎算得上是男女之情恐怕,也只是我对于他的深深愧疚罢了。”她慌了,想起诸葛均,她又何尝不知道他的深情,可庞统的话敲醒了她,若是不爱仍去纠缠,那便是勾引,她又怎会做生平最痛恨的事!
她回复得如此决绝,眼中皆是坚定神色,她迫切想让诸葛亮相信她的为人,却怎知,他下一句更是将她的心推进万丈深渊。
只见,他用手抚摸她的脸,眼神深邃且痛苦,问:“可,若当初,在床边衣不解带照料你的人是我你会对我愧疚么?”
这句话,仿佛在拷问她——若,他亦被迷惑了,她会对他愧疚,还是男女之情
不可能,不可能!
她的心乱作一团,用力挣开他的怀抱,站起来,讪笑道:“先生你又打趣我了,你一定是喝醉了,才说胡话了,呵呵我不怪你,但还请你莫要再戏弄我了!”她眼中急出泪水,贝齿紧咬下唇,脸色煞白,双手交叠不知该放何处。
“你说我醉了?”诸葛亮眼神微眯,迷蒙地望着她,紧皱眉头,怒言:“吾之酒量何浅至斯,笑话!”
说罢,他又饮了一杯。只是,身体越渐燥热,太阳穴也突突跳动,他只得以手抵额,才略微减轻痛楚。
看见他言行举止越发与平常不同,黄玥的内心渐渐明朗起来,她猜测他一定是喝醉酒了,才说一些奇怪的话。于是,她大着胆子试探道:“先生,喝醉的人总爱说自己没喝醉的,我父亲也经常这样。要不,我考考你,若你能回答正确,我就相信你没醉,让你继续喝酒怎么样?”
诸葛亮放下按摩太阳穴的手指,忍住痛楚,抬起眼皮看她,说:“考便考,亮定当能回答。”
黄玥想了想,给他提了一个题目:“今有雉兔同笼,上有三十五头,下有九十四足,问雉兔各几何?”
他听后,轻蔑一笑,不假思索地道:“雉二十三,兔十二。小儿科,不值一哂。你可否出些值得深究的题?”
她脸红,感觉被他耻笑了。不生气是假的,她真想抛几道数学压轴题让他算算导数c方差c解析几何,可惜三角函数那些翻译成古文她又实在不会,真是气人。
“方才c方才只是热身题,现在可是来真的了,你听好!”
若数理题你可以心算,我就不信几何题你也能将答案脱口而出!黄玥不忿。
她苦思冥想曾经做过的数学题,然后在心中默默把它翻译成古代的语言,片刻后她再开口道:“有一枯树立于地,树高二丈,粗三尺,有一藤条从树根处缠绕而上,绕七周可达树顶,问此藤条多长?”
“汝以为,此题很难解?”诸葛亮绕有兴致看着她,轻笑道:“实则不难。”他倒了一杯酒,用指沾了些水,在桌上划了几笔,便得出了答案:“二十九尺,亮算得对否?”
天啊!这c这什么人!聪明如他,计算思维比常人还要敏捷,难道他真的没醉?
噢黄玥尴尬,觉得自己在他面前是个跳梁小丑。
诸葛亮见那女子垂头丧气,把酒举至她唇边,眯眼戏谑道:“怎么你也想尝?”
呸呸呸!谁想喝酒!谁想用你的酒杯喝酒!黄玥下意识退后一步,气鼓鼓地瞪着他。
见她不喝,他也不恼,而是又灌了自己一杯。却把黄玥急得直跺脚,生气皱眉,劝道:“哎呀,你别喝了!”她想要把杯子抢过来,却被他举向高处,她身高不如他,若是硬抢肯定又会不小心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