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定不是她”
月妃沉吟了一会儿,低声自语:“寇清?”
接着眉头皱起,缓缓摇了摇头:“也不会”
罗晶不解:“为何?”
月妃抬起眼看着她:“寇清是打我入府时,就跟着的,不会是她。”
可风铃不是说
难道是风铃听错了,或者她根本不是诚心来助,又或是说
罗晶还未及多想,便被月妃的话打断了思绪。
月妃猛然记起一事来:“荷淋患水痘的前半月左右,华林宫一偏门曾被丢过,兴许是那个时候,有人拿了染水痘之物,近了荷淋的身?”
这事罗晶并不清楚,乍一听确实有可能,可又觉得哪里怪怪的,却见月妃像是找到了原因一般,面上愁云退下去了一大半。
华林宫丢钥匙这件事,程曦之前是知道的,所以在听罗晶给她转述时,她并不意外。
罗晶犹豫了一下,看着程曦道:“那风铃我们能信的过么?”
程曦手指在紫檀八角桌面上,很有节奏地敲了一阵,才道:“照月妃所言,寇清极有可能在王府时,就是燕贵人的眼线了。”
听程曦这样的回答,应该还是信了风铃的话。
也就是说,在林胥年还未坐上皇位时
细思极恐。
“那为何这么些年来,燕贵人都没有动过月妃?”罗晶不解。
程曦轻笑一声:“月妃根本威胁不到她,她只需要掌握月妃的动向,一旦月妃存了什么心思,她就会有所行动,荷淋的事,便是如此。”
罗晶蹙眉,月妃做了什么,让燕贵人憋不住对荷淋下手。
啊!她记起来了,那个时候,正是燕贵人陷害她给白玉脂下毒,想谋害太后,当时在大殿上,月妃帮她说了不少话。
隐忍了近十年的月妃,第一次公然与燕贵人对锋,而那次的计谋落空,燕贵人自然是心里惦恨上了。
真是这样的话,那她要告诉月妃么?
程曦看了眼犯愁的罗晶,倒了杯茶推到她面前,笑道:“行啦,别操心月妃了,人家聪明着呢,今天你那些反应,她准是觉察出来了,寇清恐怕不会好过了,就是时间问题罢了。”
能不靠家世,不靠陛下的宠爱,平安无故这么多年,月妃是吃素的?
程曦不信。
“对了,沉香”
一听到这两个字,程曦慌忙起了身:“呀,差点忘了,今日是十五!”
没等罗晶来得及反应,程曦直接跑出去了,还把白芝叫了进来。
照例每月初一十五,皇上皆是要歇在惠仁宫的,白芝与程曦将屋内收拾了一番。
戌时刚至,林胥年就到了。
罗晶一见到林胥年,便能想起白日里像个娇羞小娘子一般的杨慧来。
与杨慧满面春光有所不同的是,林胥年似乎又瘦了一些,眼窝也陷下去了,目光显得更加深邃,他那咳血症好了么?
罗晶不知不觉盯着林胥年看了许久。
林胥年轻咳了一声:“为何如此看着朕?”
罗晶纤长浓密的睫毛忽忽闪了几下,忙收回了目光,垂下头。
“臣妾c臣妾是在关心陛下的身子,最近可还好?”
林胥年顿了一下,尴尬地清了清嗓子道:“朕以为,你是想让朕去慧妃那里的。”
罗晶脑中画了一个问号,她是在关心林胥年的身子,怎么又扯到慧妃身上了?
“啊!”罗晶轻呼一声,看来林胥年是理解岔了,她忙道:“不不,臣妾不是指那种事情”
“哪种事情?”林胥年勾了勾嘴角轻声问。
“就是陛下和慧妃”罗晶发现自己越描越黑了,干脆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