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舆立刻传杨芷馨到来,杨芷馨也立刻跪在地上,陈舆问:“他们说你与徐京墨合谋,偷盗义阳王战船,你承认吗?”
杨芷馨应声回答:“大人,是众人污蔑民女,民女绝无合谋,而且徐京墨也并无偷盗船只。”
陈舆又问:“你可有说法?”
杨芷馨点点头说:“当时徐京墨只身一人和这些船工出航,徐京墨即使要抢夺船只,又怎能抢夺那么多艘?”
陈舆点点头,又问船工们:“听说徐京墨只是在楼船上,若是威胁也不过威胁一艘,那其他十余只船为何也一起不见?你们怎么不擅自将船送回?”
船工们满脸的为难,有一人低声说:“我们相处许久,不忍抛弃。”
陈舆冷笑说:“那既然你们能全部逃回来,徐京墨在哪里?船在哪里?”
原本是想说徐京墨畏罪自杀,但是现在发现船不见了,船工们慌了神,不知道如何回答,管事人见状,立刻说:“方才来时听众人说,徐京墨还有同伙,半路将船全部抢走,将他们逐回。”
杨芷馨立刻接话:“大人,我们明明是看到他们从城里出去,如果他们早被逐回,为什么不来大人这里投案?”
陈舆厉声呵斥船工们:“正是!你们身犯重罪,如果真是受人威胁,为何不来投案?”
船工们哆哆嗦嗦,没人敢回答,杨芷馨又说:“而且他们汇集一处,到城外找寻东西,昨日大人和民女以及士兵们都听见他们高喊船不见了,分明是知道船只藏匿在那里,又怎会是徐京墨拉拢同伙将船抢走。”
陈舆拍案而起,呵斥众人:“你们言行矛盾,还要欺瞒我多久?当真以为大将军杀不了你们全家?”
众人哭喊饶命,管事人见到瞒不下去了,于是说:“船只原本就是藏匿在那里,得知大人愿意让众人投案,于是想趁着傍晚把船开回,谁知船却不见了,我们如今的确不知道船在哪里。”说完拜服在地,而众船工也是磕头同意管事的说法。
杨芷馨转头问管事人:“船只果然是你们藏匿的,你们果然还是污蔑我和徐京墨!”
管事人低头不语,众船工也是唯唯诺诺,陈舆又一次坐下,说:“看来的确是你们假装船只被盗,可有人指使?“
没人应答,陈舆慢悠悠地说:“若是无人指使,那我就认为是你们自行陷害徐京墨和杨芷馨,而且欺瞒义阳王司马奇殿下了。”
所有人吓了一大跳,立刻回答说:“是义阳王在寿春市肆的管事人让我们欺瞒的。”
陈舆冷笑一声,对着左右说:“来人,把寿春市肆的管事人叫来。”
没过一会儿,徐曦应传唤到来,看到满地跪着地都是人,杨芷馨也在,徐曦眉头微皱,拱手敬拜:“见过左军大人。“
陈舆说:“之前义阳王战舰被盗,乃是众位船工污蔑徐京墨和杨芷馨,他们已经招认。”
徐曦眉头紧皱,又拱手说:“大人,在下见众位船工都是本分人,想来不会做出这般大胆罪行,恐怕是被逼招供,那徐京墨武艺高强,或许他们担心家人遭他杀害。”
杨芷馨冷笑一声,对着徐曦说:“徐大人恐怕不知道,船工可是在城外被抓获的,当时他们可是要去寻找藏匿在城外的战船。”
徐曦表情一颤,马上恢复微笑说:“原来是被抓了现行,是在下不明情况胡乱判断了,还请大人见谅,既然如此,那就应当判罪了。“
陈舆又说:“的确如此,然而还有指使的人未曾判罪。”
“在下不知大人的意思。”
陈舆哈哈大笑,“你如此聪明,又何必装傻,能叫你过来,自然是他们招供是你指使了。”
徐曦立刻跪在地上,拱手说:“大人,前些日子义阳王需要战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