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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清不由问道:“你是陌玉身边的哪一位?”

    佩惢软声回道:“奴婢佩惢,怎劳得万岁爷记住。”

    傅清淡淡嗯了声,又吃过几块糕点,佩惢从发髻上取下银簪子,挑亮些灯火,再抬头时,见傅清脸色变红,正盯着她看。

    佩惢手指冰凉,颤颤巍巍的抚上傅清滚烫的脸庞,顺着又滑到也是滚烫的颈项,再抽回手来,要答奴婢失礼,然而傅清已一把握住她的手。

    佩惢壮着胆子,轻轻解开傅清领口,又解开自己外裳,软软倒在傅清怀里,手臂缠着傅清颈项,呵气如兰,“让奴婢……服侍一回万岁爷罢。”

    夜里一阵惊悸,辗转反复难以再入眠,海娴心中烦闷的慌,只得起身来要吃些茶。

    挑亮了灯芯,动静惊醒了外间守夜的水心,忙打了帘子进来,从海娴手中接过茶壶,斟了一碗递去,道:“主子夜里要吃茶,喊一声便是了,何必劳动了身子,仔细着凉了。”

    海娴笑笑,“我原只是睡不着,才下了床铺来,一则懒怠喊人扰了清净,二则也为活动活动。”

    说着便就势坐了绣墩上,水心忙寻了外裳与她披上,又多夹了几块炭添上,海娴边看着,问道:“你如今多大年岁了?几时入宫来的?”

    水心笑回道:“奴婢现今也十九了,在这宫里待的时间不长也不短,仔细算起来,可也有快十年了。”

    海娴道:“竟这样长了,那你应当知道这宫中许多事罢?”

    水心点头,“宫里的大事也都记着。”

    海娴了然,便问道:“听说,先前的苧绾公主,是在生辰那日没了的?”

    水心脸色稍变,答道:“确是的,只是宫里头没人敢提起,主子往后还是不要说的好。”

    海娴听了,便点头应下,水心又寻话道:“说起来,宸妃娘娘也是这宫里才艺数一数二的,那一日她作了翘袖折腰舞,实实在在的惊艳。”

    绿玉斗里的茶水轻浮,十成十的上品,海娴又喝一口道:“宸妃娘娘是甚么性子?”

    水心回想后,道:“宸妃娘娘极受宠爱,但不娇矜,和睦宫闱,对待咱们这些宫人,一样的亲厚,性子是极温婉好处的。”

    海娴若有所思,抚着茶杯不说话,忽闻外头有些嘈杂音色,不由奇怪,看向水心时,水心便向外问道:“甚么回事?夜半扰了主子们安歇,可不好干休。”

    外头小盛子伶俐回道:“似乎是永和宫那边出了事儿,这才乱作一团了。”

    “永和宫能出甚么事儿?”海娴不由奇怪。

    小盛子便道:“想来怕是梓嫔娘娘下午心里不痛快,动了胎气也未知。”

    想必又是半夜不得安宁,水心只道:“主子还是休息要紧。”说罢便扶着海娴又回床上睡去了。

    等理了衾褥,方才退下。

    夜里心中不安,有时半梦半醒,不断翻身,胡乱睡着也过了一夜去。

    等次日醒来时日上三竿,苏戴正侍立在一旁,而外头安静的不像话。

    海娴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倒不见往日那些人说话了。”

    苏戴一面服侍着海娴起身,一面回道:“格格身子懒怠,却不知昨儿晚上出了大事儿,今儿个早上,也不安宁。”

    海娴面色疑惑,苏戴便悄声道:“昨儿晚上,梓嫔娘娘落胎了。”

    海娴心中一跳,“怎么回事?”

    苏戴道:“听说晚膳过后便开始腹泻,先以为只不过是用多了膳食,喝多了水,也并不在意,可后来竟越发严重了,半夜起锁去请太医,闹得满宫不安,六个月的胎儿了,竟也没保住。”

    海娴一阵唏嘘,愈发觉着这宫里波云诡谲,不禁有些胆战心惊,又问道:“那今日早上又是甚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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