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你们接受了任务,就必须按照他人的想法来做,不是现在就走,是因为,我还有事情没有做完,现在必须做完。”
说罢,李溪山直视郭麻子,在郭麻子的凛凛威风下,李溪山一刻也不曾移动自己的目光。
郭麻子双手杵在桌上,一副时刻要废弃李溪山的姿势,一字一句地说道,“嘿嘿,你要走,也要看你是否走的出去。”
话刚落下的瞬间,坐在身边的两个人同时活动,转过身,从左右两侧扑过来,似乎是要剪断李溪山的羽翼,更要命的是身后的年轻人,刚才还是羞怯,腼腆,忽然之间换了一个人,变得刚劲挺拔,直取李溪山的中心,小小的空间,李溪山左右中间各个角度,被他人封死,此时此情,只有束手就擒才是。
但见李溪山只是双手在桌上一击,便听得“砰”地巨响,实木桌子从中间分裂,哗啦,两块向左右墙边冲过去,贴在墙边,正好挡住左右两人的来路,在中间破开一条道,李溪山看似慢悠悠地浮水过去,手里一抖,李溪山到了郭麻子身边,手里是钢笔,一头打开,细不可见的钢丝,不知何时已经缠在郭麻子身上。李溪山反身把郭麻子推到原先桌子的中央,正好面对突击而来的小尚。
李溪山在郭麻子身后看着,笑眯眯。
三个人生生停住身子,咋一看,好像在半中间石化。
李溪山对郭麻子说道,“这帮年轻人现在都是用电脑,已经不记得钢笔是怎样写字,你郭麻子一把年纪,该不会也忘掉钢笔的功效。”
郭麻子喝退还要冲锋的三人,“你他妈的是要老子的命,赶紧的回到外面坐下来。”
两人默然退下,小尚气鼓鼓地,“我不”
郭麻子人被绑住,腿还是有些功夫,在小尚说话间,脚一勾,再一蹬,刚刚靠在墙边的半边桌子,长了眼一般,冲向小尚,小尚硬挺没有动,腿上重重挨了一击,“哐当,”半边桌子散架,少年还是倔强地强撑,旁边两人眼见不对,早就拉住小尚,拖到了外间。
剩下李溪山和郭麻子。
郭麻子一抖手,身上的钢索便散落,李溪山收回到笔芯里面。
郭麻子看起来粗豪,身手其实极其利落,就连李溪山看到这一幕也是赞叹,郭麻子不理会这一套,骂道,“他妈的,我郭麻子杀人不眨眼,杀人如麻,一世英名却是栽倒在你这个鼠辈面前,没有看见人家少年也是不放过,我是他师傅,我被人羞辱,他以为比羞辱他更加受不了,别以为你有一套,就可以张牙舞爪,你还是走不出去。”
李溪山道,“既然抹不开面子,叫你宝贝徒弟小尚进来,我对他说,是他的师父让我的,因为他的师父并不是一个什么正经货色,外面看来大公无私,心无城府的人,实际内里,嘿嘿,是一个心地腹黑,阴险狡诈的假货,”
郭麻子道,“滚”
李溪山笑了,并不作声。
郭麻子也不做声。两个似乎有了默契,在这两人之间,一个是受命抓人的恶人,一个是涉嫌重大案件的嫌犯。
李溪山坐在郭麻子对面,“我就不出去了,在这块地上,此情此景,倒是个聊天喝茶的好时机,要不要再来一壶西州白毫,冲泡西州白毫,很是有讲究,水的温度不好控制,总是有人以为,刚烧滚的开水最是合适,其实大错特错,你用不用来一杯,像是刚才少年一样。或者来个斗茶,文斗武斗,你选。”
郭麻子艰难地道,“好吧,你赢了,你想知道什么,就当做临行前,想吃一顿红烧肉,我满足你。”
郭麻子对李溪山来说,基本上可以算得上是一次见面,就是相互尊重的对手。就对上了眼。
李溪山问,“案子的主导人是谁?”
郭麻子说。“不知道”
李溪山说,“我们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