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是因为自己被关进去,李溪山见了人,下车迎接,还没有接着人,一辆车过来,杵在两人中间。
一张热情生动的脸,直接扑到面前,正是柳子然,“好巧,李兄,相见不如偶遇,又见面了,真是有缘,见面总是那样的出其不意,听说李兄又和警方搭上了关系,看来是准备在西州大干一番事业。”
外面看去,总是彬彬有礼,优雅大方,不明白的人是如沐春风。
偶遇个毛,李溪山才不相信这人是心血来潮,到街上一逛,就遇见故人,分明是有目的的遇见。
李溪山道,“有话好生说,我还有正事。”
柳子然笑道,“其实也没有什么,是看着李兄你在西州有些吃紧,想着来帮衬一下,也是好心提醒一下,在西州这个地界,走路要看着地,别抬头闭眼,撞的头破血流,后悔不及。”
这话的意思是说,不要在继续下去,再这样做,在西州乱搞,就要不客气了,就要你的好看,就要对你动手。
李溪山很务实,语气诚恳道,“我懂,这是威胁,不过威胁别人,你总得掂量自己的斤两,你这个样子,头重脚轻,骨瘦肉松,不成,真不成。”
摇摇头,一脸嘲讽。
柳子然也不生气,笑眯眯看一眼,就离开了。
一场无声的硝烟,倒是叫田文林着迷,“这就是传说中的柳子然?风度翩翩,人中翘楚,智商高的吓死人,白天做科研,攀登科学高峰,暗地里搞阴谋诡计,一个个对手搞到坟场里去,啧啧,果然非同一般。”
一旁的老k鄙夷道,“屁,看遇到谁,遇到你这位李兄弟,他死得难看。”
叫人拍马屁,总归是高兴,李溪山难得享受,赞赏道,“好眼力。”
老k道,“别高兴,不是你多强,是这人有病。”
田文林不明白,“他哪里有病?”
老k道,“脑子有病。”
田文林惊讶道,“这你也看出来了?”
老k呛道,“傻逼才看不出来。”
田文林好险给呛得翻白眼,一路上咬牙切齿,那老k只是闭眼睡觉,也不理人。到了田文林的公司,坐下来,李溪山问情况。
田文林道,“捡了个漏,这家伙人家正要放,我正好求人,人家得了便宜还卖乖,他娘的,白费了蜡。”
李溪山还没搭腔,老k不高兴了,“我老k让你领出来,是你的幸运。”
李溪山打断两人,“另外一个?叫做北都老崔的,没抓住?”
田文林道,“还真没有这号人,我仔细问了,人家在警局干活,可以接触到头头的,都不知道。”
老k插话道,“别琢磨,这人泥鳅,滑手,逮不住,即使抓了,人也是北都的,不归咱西州管,西州也不一定敢管。”
这就对了,北都城的,事情牵扯到北都城,谁也不敢乱搅合。
李溪山反过来问老k,“你今后什么打算?”
老k道,“混呗,靠这张老脸,总不至于饿死。”
李溪山道,“今后跟我混,我买断你。”
老k一愣,“我的价码很高,你买不起。”
李溪山道,“只要有价码,就不是事情,你的要求,找这个人,他叫田文林,有钱的大老板,他出钱,你办事。”
田文林不服,喊道,“喂喂,冤大头这个角色怎么都是我做?”
有一种人,不问原因,没有理由,你开口,他办事,还有一种人,你要他办事,可以告诉他原因,办事就要达到效果。田文林是前一种人,他是朋友,无条件信任李溪山,后一种人是老k,他总是在黑暗里,忠诚于事,是他的原则。
所以李溪山可以告诉他自己的困惑,“我最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