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坐下，喝一口水，一个人影鬼鬼祟祟地过来，只是看一眼，接着另外一个人过来，正是老k，老k喝一口水道，“一个朋友，老崔，北都老崔，北都城来的，圈内大拿。”

    老崔说话快溜，“西州是山水的城市，水深才有灵气，水浅就会乌七八糟，牛鬼神蛇一窝蜂地钻出来，所以，它非得要有藏风纳气的气度和场所。”

    “北都就不一样，那是饱和充盈的地块儿，自个儿消化，非得长流水的疏通，它有这个实力，资源源源不断。两个城市间虽然遥远不可及，内在里面却是暗通款曲，一个浪花起来，那边就会波涛汹涌，唇齿相依呀。”

    李溪山不耐烦，眼睛示意老k，“水道九曲十八弯，费时费力，我听说的一个办法，是用锄头铲子给裁直了。”

    老k点头，纸巾在手一甩，象一条棍棒，摔在老崔脸上，“不好意思，你搞错了对象，这位主顾喜欢开门见山。”

    打脸打得通红，老崔一抬手，纸巾搽脸，鄙视道，“开头引子铺垫，正文才有价值，不懂装懂。”

    李溪山冷言道，“再来。”

    老k拳头已冲出。

    老崔和李溪山同时喊道，“停。”

    拳头在鼻梁间停住，老崔坐正，抬手慢慢移开老k的拳头，换了面色，“西州和北都城的联系非同一般的密切，不仅北都有目光吸引，还有水一样的资金过来，这是利益。”

    “其次，利益不是哪一方，不是哪一点，谁都有，你想知道谁？”

    明显坐地要价，李溪山问老k，“你的规矩，还是他的？”

    老k还是阴沉死人脸，“前面是我的，现在是你和他的。”

    说罢，不做声，离开。

    李溪山道，“两个问题，一个，朱雨舟在9月23日晚乘机来过西州没有？再一个，博冠集团的后台？”

    两个问题极其棘手，饶是老崔见多识广，也倒吸一口凉气，面色冷峻，“首先，两个问题价格很高，其次我只有一点毛皮和猜测。所以对你来说，很高的价钱，买到的不一定是正确的消息。”

    李溪山道，“你说。”

    老崔才准备开口，老k慌张过来，身后是刚才门口那个五色猫小屁孩，“有人来了，老崔你赶紧走。”

    与此同时，老崔迅速站起来，小屁孩一拽，扭身不见了身影，象是从墙里消失。

    李溪山安坐，端杯喝茶，老k道，“你不走。”

    李溪山道，“一筐篮子，总是装最贵重的物品，我不是，还有你，也不是，心里有鬼才想到暗地里出去。”

    话才说到一半，门外冲进一伙警察，高声囔道，“检查”

    里面一群保安，举着警棍，将警察挡住。领头人道，“我们场子一贯合法经营，不做违法的生意，你们都知道的”

    都知道的意思是我们是合作伙伴，别他么的翻脸不认人，谁撕破脸都不好看。

    当先警察脸色铁青，“知道你老母”

    为头的保安还在强硬，“要动我们场子，先看看你长几个脑袋”

    当先警察也不言语，抬手一枪，正打在这个保安的大腿，这人扑通倒地，鲜血飙出来，痛的这人在地上直叫娘。只是见面一招，场子里全部安静了，玩耍的人傻子一般，成了冻冰棍，直挺挺，谁都看出来，警察来真的，不但来真的，来的还是狠角色。

    李溪山坐的位置是角落，黑暗灯影之下，偏偏警察一眼扫过去，就盯住了李溪山的位置。

    呼啦啦。几个警察虎狼一般，就把李溪山和老k两人架住。

    警察回话，“报告队长，这两人涉嫌毒品交易，人赃俱获。”

    两个人都不说话，只是看着。

    警察队长到跟前，拍打老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