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蛋,“不知道水深也敢瞎跟着淌水,你他特么的活不耐烦。”
转头对李溪山,很亲热,老友相见,“又见面了,李溪山李先生,转头又相逢,真是令人高兴的事情。”
李溪山道,“高兴的事,总在后头,雪下透了,才是大好的晴天。”
警察惊讶的高声道,“哎呀,你不认识我了,我们见过面,我叫王学成,你忘记了,在医院里,那时候你身体不好,脸色比墙壁还白,据说脑子有问题,得了失魂症,现在还有影响?没有关系的,就算脑子有问题,也不是要命的事,再说了,忘记事,忘记人不要紧,现在记住还来得及,只要不怕,我这张脸,你可以记住一辈子。”
李溪山面色谦和,“记不住,一辈子,人来人往,想要记住一个人,难,不是顶顶高尚的英雄便是恶心的大便,请问您是哪一类?”
警察王学成也不接茬,在场子里大声道,“把这人放了,其余抱头蹲下,看紧了”
这么一嗓子,就是聚光灯刺眼的光,聚焦在李溪山身上,全场人都用怨怒的眼神盯住李溪山,老k虽然被警察烤住,还是挣扎道,“特么的,靠,我怎么说来的这么快,原来都是你个狗娘养的。”
一口唾沫朝李溪山脸上吐过来,李溪山一闪身,正好吐在后面警察脸上,这个警察愤怒了,一挥警棍,直接敲打的老k眼冒金花。
警察护着自己,内里有什么含义,李溪山并不在乎,他在乎的是有人要利用这一点,栽赃泼污水。
李溪山径直走过去,盯住王学成,“你狠”
一挥手,王学成便“咚”地一声,横倒在地上,血从鼻子流出来,其余警察上前呼啦掏出枪,指着李溪山,眼见到一场冲突就要开始。
“慢着”,警察王学成喊一声,慢悠悠从地上爬起来,一抹脸上的血,“让他走。”
盯视,咬牙,贴近李溪山,“我不收拾你,自然有人来收拾你,别得意太早。”
线索断了,说断就断。
断了原因,很简单,有人知道自己的行踪,老k说过自己的车辆,除了车辆之外,一定还有其他。
自己全身所有都是自己的,很早拥有,除了手机,还有,他想起那颗药,文思礼给的那颗药,他说那是极端时候的保命药,难道那里也会有问题?
走到哪里都会被人知道,并且随时,可以搞出各种阴谋诡计,想想都让人害怕。现在在西州不止自己一个人,有家,有家人。
每个人有软肋,李溪山的软肋就是家人。
一些人很善于把握机会,很善于看准别人的软肋,很容易对于别人一击致命。他们很无耻没有底线,不要指望他们变得亲切可爱,你只有把漏洞补上,把软肋变的坚强。
现在没有时间想这些,这些还是苗头,还不足以改变事情全部。
老k倒是个可以用的人,交友广泛,消息足够多,李溪山想着怎样把他弄出来。
西州现在也就田文林可以用,李溪山把他喊过来,“警察那,有说的上话的人吗?”
田文林匆匆忙忙赶过来,口里喘着粗气,“有呀,太有了,你兄弟我是谁,在西州,田文林三个字就是金字招牌,说,是开车闯了祸,还是夜店不小心被逮着。”
李溪山不理他,“有个叫老k的知道吗?”
见李溪山严肃,田文林也收拾了脸上的笑容,“有印象,听人说起过,在西州场子里,很吃得开。”
李溪山道,“这人和他一朋友,刚刚跟我在一起,现在到了局子里,你把人弄出来。”
田文林脸是真正的难看,“要是这人,还真有难度。”
李溪山不理他,“没有难度,我还劳你大驾。”
过了一天,田文林怨妇般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