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也很贴心，然后才是转头对柳子然浅浅一笑，“柳总，我忙去了。”

    看起来是一个是没有笑容，一个人是客气礼貌，但是两人关系孰轻孰重一目了然。聪明女人心思灵巧，不用说话，一个眼神，一个小动作，就可以给人无限遐思，宋琳是聪明女人，她分得清楚轻重，她不愿意说，用实际行动表露了自己的心思。

    所以，她离开了，李溪山笑声在心里碧波荡漾，而柳子然的脸色难看，李溪山看到了他眼神里的失落。

    一桩小事，便不知所措，不是柳子然的本色，只是一瞬间，柳子然面色恢复正常，笑吟吟道，“久仰李先生大名，听说李先生在京城一家研究中心，是业内很有名的专家，真是闻名不如见面。晚上，柳某做东，算是接风，李先生千万赏脸。”

    眼神如春风，和熙温暖，却更叫李溪山警惕，因为柳子然老练，变化多端，在极端时间内，可以压抑自己情绪。

    女儿骑马，妻子排练，李溪山也要离开，他回绝对方邀请，“今天一家人叨扰大驾，承蒙柳总的关照，应该我请才对，可是这次才回来，家里还有很多事情，匆匆忙忙，反而礼数不到，所以今天确实不方便，况且我以后在西州工作，有的是时间，来日方长。”。

    被拒绝，柳子然没有丝毫不自然，“晚饭没有时间，来了总归是客人，不如就在园子里面转转，”

    话锋一转，“况且，李先生过来，不也是想着，柳园到底是什么玩意儿？即便是嘴里说离开，难道不想把柳园彻底了解清楚”

    他说这话时，盯着李溪山，要从李溪山脸上读出内心。

    李溪山反问道，“如果我不是要离开，你会出来？也许你还会在房间里优哉游哉。”

    柳子然道，“柳园这一块，愿意出来与否，看的是心情，心情好，山水自然怡情，心情糟糕，看的山水无不是哭泣悲咽。”

    他的意思是我在自己的这一块儿，想怎样就怎样。

    李溪山道，“世上好奇心总是多，哪怕是一颗臭鸡蛋，也总是有人要亲自尝一口才死心，难道柳总观察的透彻，莫非，你也是紧张着李某，李某的一举一动都在你的眼里，你还想要什么？”

    柳子然也不答，反问道，“现在整个柳园都敞开在你的眼前，你想知道什么？”

    猜谜，插科打诨，中间隔着一层遮羞布，不是李溪山的想法。

    李溪山直截了当，“一个小时之前，在青石街有几个混混，想玩两把杂耍，在我的眼皮底下，舞枪弄棒，威风不可一世，想敲李某的榆木脑袋，他告诉我，是你柳园的人。”

    柳子然反诘道，“莫非青石街的几个混混，坑蒙拐骗，吃喝嫖赌，也是柳某的爱好？柳某好歹在在西州可以说上一些话，下三滥的事情，岂是柳某所为？”

    李溪山讥笑道，“古话说肉食者鄙，越是自诩上流人，下三滥玩得越是精。”

    柳子然很干脆，“这件事情，我还要再问一下，如果和我们博冠和柳园有关，我可以对你道歉，也可以保证，今后类似的事情不再出现，并且如果发现有人介入，集团一定清理出去，绝不姑息”

    李溪山看了柳子然许久，叹道，“一个人春风得意之时，还能够这样的谦卑，还能极轻松的送出这样的大礼，没有别的，是因为他要谋求更大的利益，想来，你有条件，必定是极其苛刻。”

    柳子然道，“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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