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说。”一些并不想让他听去的话。
风衔识趣地转身欲走。
“等等,”林莞尔喊住他,在他疑惑的目光下,她将手里的伞塞到了她手里,“我不需要。”
风衔看着她走出伞下,蹙眉,舒眉,撑着伞往远处走了几步,没有伞也好,至少这样在雨后是看不出她有流过泪的。
林莞尔旁若无人顾自摸出箱子里的祭扫用品,连着将东西在一排排开的墓碑前一一放下。
风衔站在一旁看着,直看得嘴角微抽:这到底是有几位古去者需要祭扫
林莞尔将一箱子东西分了六份,在贾富贵的墓前还特意多留了两份:“东西我给你带到了。”
“还有,有缺的清明自然会带给你,没事别去人家梦里作妖,你应该知道我并不想听到关于你的任何消息吧。”
嘀咕完这话,她起身步到贴有一男一女老年人肖像的黑白旧照片前,两尊相邻的墓碑上分别刻着一贾姓字异姓字,半蹲下:“爷爷c奶奶,孙女来看你们了。”
林莞尔的视线在两张相片上打了个来回,最后落在自己奶奶的相片上,只见她面上的表情依旧凉薄,看不出有什么追忆逝者的情绪:知道我一定不会走你和你儿子的旧路吧。
风衔看着不远处的林莞尔紧了紧手里的伞柄。
林莞尔在原地沉默了有一会儿,起身往一旁两尊刻着贾姓字的墓前挪了几步。
其上一尊贴着一张年轻女子照片,那女子与她面容极为相像,区别是照片上的女子面容更显秀气与瘦弱;另一尊上贴着一张极可爱的小男孩的相片,只见她依旧半蹲下:“哥c姐。”
林莞尔对于哥哥是没有印象的,早在她出生前,贾誉便已经逝世了,但是关于姐姐的一切,她都很清楚,包括她究竟是因为什么自杀。
直到看到那个与自己极其想象的女子的照片,林莞尔的面上才终于出现了情绪的波动:追忆c哀伤c痛苦c愤懑与清晰了然的恨意
林莞尔转看向最后一尊需要她祭扫的墓碑,那上面贴着张与她有三分像照片,她走到这个刻着“林沅南”三字的中年女人的墓碑前半蹲下。
林莞尔动了动嘴巴,一个略带艰涩的字被她从喉中挤出来:“妈”
她终归是热了眼眶,未语泪先流。
雨越下越大,林莞尔凝噎望天。
密集的雨水砸在她的脸上,顷刻便让她比拟成刚出水的落汤鸡,她抹了抹脸上早已经与雨水混合的泪液:“我现在过得很好继续着我喜欢的工作,有很努力的生活,尽力地经营着我在乎的一切。”
“抱歉,我要移民了”
“妈你知道即便我如此选择,也是爱你的c也很想你吧。”她默然地蹲在墓前看着墓碑上的女人,她想,如果现在能给她来根烟就好了。
在原地蹲了一会儿,林莞尔扶腰站直了身,看着一排贾家的六个墓碑,半晌无言。
林莞尔觉得自己的眼睛里被砸进了细密的雨水酸涩得不行,她抬手将耳边被细密的雨水染得半黏在脸颊上的碎发往后别,又抬手抹去脸上的湿漉
风衔适时地举着伞走近。
林莞尔看了眼头上突兀出现的替自己遮住飘摇雨水的黑色伞面,她看向站在自己身旁的风衔:“呵你一定很吃惊吧,就剩我一个人了。”
风衔辨别着林莞尔的情绪,她的面上早没有了除来时的轻松,甚至就连所说的话中也带了些讽刺。
她保持冷漠地继续道:“你不该跟我来的。”话落,依旧木然地看向那六尊墓碑。
没有了雨水的遮掩,因为他就站在林莞尔身侧,所以,他很轻易地就能看见她的泪水不断地从她没什么情绪的眼眶内淌下。
他自小在和睦的家庭内长大,虽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