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下,大家都不露面,没有在明面上争取,不过图个雨露均沾,不妨先把第一批库银外放的事先解决了,后面再求对策。”
“如今也只能如此了。”
“余兄,可曾打探过旺泉与大汗这两家钱庄的底细?”
“我早就安排人做了打探,但两家的东家都藏得很深,旺泉钱庄的东家名冷周,还算是富商之家,不过根据探得的消息,此人虽有五代从商历史,但名下不过是些小商号,家境不过中上,不可能有此实力;而大汗银庄的东家,名张敬,不过早些年得过秀才的功名,早就家道中落,一看便是个挂名的。”
余兴接着道:“反倒是咱们,有此事上有些失策,大兴的帐薄上均有真实的东家记录,咱们又直接从大兴拿了股约书,以至于大兴的总号帐房c掌柜的,对咱们在大兴的占股c投资清清楚楚。本来是想借此,让旺泉与大汗两家的背后东家走出来,结果他们近兵不动,咱们却被曝光在台上。”
“这事虽说要实证也难,但咱们还是应该更加小心一些,不妨为大兴找一位挂名东家,把原来的东家记录都销毁,即便后面有什么变故,也没有证据。”奉君道。
余兴连连点头:“应当如此!”
于是,余兴也没再把几位钱庄的掌柜叫到户部来,而是直接以户部的名义向三大钱庄发出了户问文书,并按照大兴一千八百两,旺泉与大汗各一千六百两的标准,进行首批库银的外放。
而户以现银放出,收到各家的约期承息银票,加附加承息约书,约期一年,承息年八厘,满年后凭票结收现银。
张敬冲大汗与童欣道:“这余兴,即便被震了一下,仍不望给大兴多占些便宜。”
“以他当下的举措来看,最起码可以判定,此次外放库银三家分银一事中,并没有皇上的参与。”童欣道。
大汗听了,也哈哈大笑:“是啊,咱们都没有出面,却卡了根鱼刺在余兴的喉间,还探得了大兴的真正底细,虽然每家比那大兴少分了两千两银子,也得补所失了,没吃什么大亏。”
“还是派首运筹得当啊,在下自愧不如!”童欣顺手拍了下大汗的马屁。
不过,他也越发地看到了大汗的实力,并且觉得大汗的势力范畴,不只是在河东派,似乎还有一股他能隐隐感受c却无法看到的力量。
因为,他童欣也一直打探大兴的底细,也曾打探过大汗银庄的底细,却一无所获。而大汗则对大兴c旺泉两家钱庄的幕后势力了解的清清楚楚,甚至对投资c占股这些深度的机密都能掌握,特别是他是旺泉东家一事,连旺泉的冯掌柜与帐房都不清楚,竟然也难逃大汗的法眼,这绝对不是一般的力量可为。
他本来想问大汗,如何得知他是旺泉的东家,但犹豫中,却没开口。
但即便他不问,大汗也会告诉他,因为他是河东派的骨干,是河东派与他大汗社以后都要依仗的力量,自然要让童欣觉得自己对他是坦诚的,不能产业无谓的隔阂,有了隔阂就会有误解,有误解就会生出嫌隙,不利于团结。
“童大人,想来一直好奇我们是如何知道您是旺泉钱庄的大东家。”
童欣听大汗发话了,连忙顺了下来:“那是,在下的确十分好奇,我的名字又不在旺泉东家的名册上,旺泉的帐房上也没有我的投资占股记录,且我是旺泉东家的事,不要说旺泉,好便连挂名的冷周都不知道。”
大汗笑道:“不瞒童大人说,初始我们也以为旺泉的东家便是冷周,甚至在发现他家境不过中上之后,还以为此人低调而已,不过一个奇怪的现象却引起了我们的注意,那就是冷周竟然不去旺泉,至少我们观察了半年之久,没见冷周去过一次旺泉钱庄,他与旺泉总号同在京城,对自己的小商号几乎天天光顾,而旺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