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多关心关心自己,选中了都好说,没选中你日子就难过喽,人家知道你是个废物,原来不欺负你的也变得欺负你了。”
“我这你是不用来了,杨先成那能继续卖药就谢天谢地了。”
“不过我看你天资尚可,体格非常,说不定真和玄门有缘”郝晃最后安慰了一句。
贺正躺在冰冷的石床,两个面目狰狞的壮汉破门而入,他跳下床拼命向着老宅奔跑,院墙已近在咫尺,壮汉赶了上来拉住他的胳膊,他张大嘴巴叫喊,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壮汉一通猛扯,胳膊居然被扯了下来
贺正从噩梦中惊醒,冷汗湿透了额头后背。
他躺在床上胡思乱想,迷迷糊糊又再度进入梦乡。
翌日,贺正向宋管家告假,恳请回家一趟,管家见时间已近,答应贺正早去早回,可在家小住一日。
贺正一路狂奔,二三十里的路程很快就到,他按宋管家的交代,并没有告诉母亲真相,只说要出趟远门,去望远城数月才归。宋管家有言,贺正若是被九色收为弟子,贺母会由郑家照顾,待日后再慢慢向贺母言明。
贺母见贺正气色很好,且兴致颇高,自是大为高兴。
“正儿明日就要动身,就不能多住几日”
“娘,孩儿还是好说歹说,宋管家才答应住一晚的,原本只同意回家看看,收拾收拾就走。”
“郑大老爷家的宋管家,你怎么会攀上的”
“药铺要送我去望远城学些熬药的技法,因而才认识了管家。”
“你可要用心学,听话。”
夜半,一道闪电划破黑暗正中院角,蓝色的电光砸出大坑,整个院子一片焦土,杨槐树也被点燃,熊熊燃烧。贺正猛然坐起,方才发觉又是南柯一梦。
“奇怪了,这些日子,怎会有如此多的梦境雷同,皆是与老宅有关。”
“不会这么巧吧。”
贺正披衣起身,隔壁房间母亲沉沉的呼吸声传入耳中,他轻推屋门,走进院子。
月色朦胧,新月如钩。四下里并无特别,只有断续的虫鸣和树叶轻轻摇动的声音。贺正努力的回忆梦中的情节,东面院角,眼前的景象几乎如梦中复刻出来一般。靠墙有一堆多年未曾翻动的杂物,堆放着石块和几只破旧的瓦罐,不远处是几株快成材的杨槐。
贺正突然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走到石块堆翻动起来,接连翻开所有的石块,除了蜈蚣c蚯蚓和爬虫,再也没有其他发现。
贺正看了看那几只多少有些破损的瓦罐,瓦罐中甚至积留了小半罐的雨水,罐里除了少许的淤泥和烂叶,同样是一无所获。
很快贺正就将杂物堆搜索了一遍,没人任何值得注意的地方。贺正心想:“看起来这堆杂物没什么特别啊,难道那些只是寻常梦境?总感觉这里应该会有名堂,绝不会碰巧反复出现!”
贺正苦苦思索,对比梦中的情景,眼光最终落在了那几棵看起来比梦里大了不少的杨槐,心道:“难道这几颗树有什么古怪?”
贺正在树干上抚摸,将几株树细致的观察了一番,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他渐渐感到绝望,猛然间梦中的一个细节闪过:这几株杨槐,是先从地面再向上呈现!一种强烈的预感油然而生,树根处极可能埋藏着什么宝贝?!
贺正急切的将地面上的烂叶刨开,只挖了区区两寸的泥土,就在第二株槐树下,发现了一枚黑幽幽的戒指!
贺正握住戒指,稳稳了突突的心跳,神情紧张的望了望四周,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惊惶,觉得巨大的危险随时都会降临。他慌慌张张将地面遮掩了一番,逃回到屋内,死死的关上了门窗。
贺正倚在墙角,借着微弱的月光查看这枚黑色的戒指,戒指似乎是用金属打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