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看其他的书中有没有夹页?”秀儿来了精神。
几个人全都忙活了起来,将书柜里的书也都一股脑全翻了出来,最终一无所获。
“看来,就这本书里有古怪。姐姐,把绸子抽出来看个仔细吧!”燕儿迫不及待地道。
秀儿微微颔首,捏住那角丝绸小心翼翼地向外一扯,手掌大小的一块绸子被抽了出来,蝇头小楷,浅浅地抄着一首关雎,没有落款。
“看这字体,虽算不得十分好,却刚劲有力,应该是个男子的字!该不会是在向婉儿姐姐表露心迹吧?”燕儿一边说,一边望向了候涛和风无尘。
候涛和风无尘不好意思直视燕儿,都赶紧转过了头。
“姑娘知道这书是从哪儿来?可能认出这是谁的字吗?”白书向着秀儿道。
秀儿摇了摇头,道“这书也普通,市面上多的是,要说从哪儿来,还真得费番功夫。这字嘛,府中谁要是使个把式,我差不多便能瞧出其中名堂来,说到是谁的字,我却没这个能耐了!”
“那就烦请姑娘顺着这个线索,查一查这书和信的来历!”白书态度恭谨。
秀儿转身道“燕儿,你去拿给小姐看看,让小姐做主!”
燕儿点了点头,取过书和绸帕,出了门,直奔秦妙音的住处。
风无尘几人又在屋里查了几圈,再没有其他什么发现,只得离开。回去的路上,秀儿扫过风无尘几人,开口道“你们还有别的什么线索吗?单指望书信这一条,恐怕救不了你们的命!”见风无尘几人沉默无言,又接着道“即便查出了写信之人真的是在向婉儿姐姐表露心迹,也丝毫少不了你们的嫌疑!”
风无尘几人心知是这个道理,可是被秀儿就这么毫不留情面地揭破,仍是忍不住一阵失落,更是无言。
回到他们的小院,风无尘招呼几个人来到凉亭,道“你们帮着我回忆回忆,昨晚到底都发生了什么事,”望向了候涛,“咱们之中就属你的酒量最好,你要好好想一想!”
候涛点了点头,苦思道“我记得酒喝完之后,婉儿离开,我们说要回去睡觉,婉儿却去而复回,还带了几大缸酒回来,说是不醉不归,又拉着我们喝了起来,我们一起喝了好多的酒。”顿了一顿,“后来,小白就先醉了,好一阵吐,又哭着说要为兄长报仇!”
风无尘眼睛一亮,道“听你这么一说,我好像也有那么一点印象,后面又发生了什么事儿?”
“后面,我刚刚把小白送回到她房中,你又吐了起来,吐完之后就开始吟诗,什么‘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正道是沧桑’,稀里糊涂吟了半天,劝你到房中去睡,你也不听,婉儿一旁拍手叫好!”候涛道,“你又拉着婉儿说你们都是苦命的人,不如结义为兄妹,婉儿不乐意,说是要拜成姐弟,你俩争执不下。”
“这个时候,小白又提着剑闹了出来,非要杀了我替她哥哥报仇,我怕她伤着自己,便夺了她的剑,躲到了房中,她死活不肯罢休,追了上去,跟我扭
打在了一起。再后来,又发生了什么,我便也是记不起来了!”候涛的眉头越皱越紧。
风无尘心中苦涩,暗道“难不成我是因为这个结拜的事儿,一时闹意气杀了婉儿?”抬头望向灵儿,伤感道“灵儿,你昨晚没有喝酒,睡觉的时候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灵儿摇了摇头,道“笨哥哥,近来我睡得沉,天塌下来也是全不知晓!”
风无尘又望向了白书,白书面色一红,赶忙摇头。风无尘心里古怪,却也不好再问。
日影西斜,转眼间已经过去了大半天,而众人又没了一点线索,均是一筹莫展,也不知该做些什么,不由焦躁不安。
候涛突然道“你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