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可能是那个人做下的恶事?”
风无尘自然知道候涛口中的那个人是谁,皱眉苦思是他作案的可能。
秀儿在一旁不冷不热地道“我可不喜欢打哑谜,还请你们把话挑明了说,那个人又是谁?”
白书略一沉吟,道“实不敢瞒姑娘,我们与风林府一人有血海深仇,怀疑是他嫁祸于我们。只是,眼下也没什么证据,不好就随口乱说他姓名!”
“风林府?”秀儿冷哼一声,“你们倒是会攀扯!扯进来风林府就不好查了,对吧?不过,我劝你们还是省点心吧!风林府的人进不来!”
“他姥姥的,要是这府里就有风林府的走狗呢?”候涛怒气冲冲地顶了回去。
“凭你们就能找出来?”秀儿俏脸一肃。
正在争吵间,燕儿急匆匆地赶了过来,众人立时都来了精神。
“查出来了,查出来了”燕儿迫不及待地道,“那书是婉儿姐姐托‘白眉’买来的,但里面的字却是秦长淦的!”
“怎么说?”秀儿眉头挑起,一脸的疑惑。
“小姐亲自审的!前两日,婉儿姐姐托赤虎卫张谦,诨号‘白眉’的,帮着买了那两本书,但他对里面的夹页和留字却是丝毫不知
。不过,在送书之前,他却接触过府里的几个人。小姐便让人悄悄把那几个人写过的字找来,比了一下,竟是秦长淦的字!”
秀儿不由惊道“怎么又有秦长淦?他这是要陷害白眉吗?”
“不是,小姐说不是。小姐说我们不认识秦长淦的字,婉儿却认识!”燕儿摆了摆手。
“为什么?”秀儿不解。
“姐姐,你忘了,先前婉儿姐姐不是总说秦长淦天天写信告他们几个吗?”说着,燕儿望向了风无尘几个。几人这才知道秦长淦以前没少告他们的状。
“那也就是说秦长淦是在追求婉儿姐姐了?”秀儿道,“这么看来也是挑不出什么毛病来!”
“秦长淦便与风林府有瓜葛!”风无尘死死抓住这根稻草不肯放松。
“你不用着急!”燕儿开口道,“小姐已经传秦长淦过来了,待会儿他来了,有什么话你尽管问好了!”
不多时,四个赤甲卫紧跟着秦长淦一起来到了院子中,四个赤甲卫守住大门。秀儿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秦长淦拱了拱手,赶忙随着她进
到房中,见到风无尘几个,立时大怒,喝道“你们这几个混账东西,自己做下天大的恶事,却拿老子开脱,其心可诛!”
风无尘静静等他骂完,也不恼怒,指着下首放好的椅子,道“坐下说话吧!”
秦长淦先是一呆,随即回过神来,冷冷道“脏,我还是站着的好!”指着风无尘,“你有屁快放!”
风无尘依然不恼,开口道“那书是你做了手脚?”
“不假。”秦长淦坦然相对。
“为什么?”风无尘也不吃惊。
“因为心仪婉儿姑娘,想向她表露心迹!却不曾想,她还没看到,就惨死在了你们几个的手下”说着,秦长淦嚎啕大哭,甚是伤心。
风无尘也不制止,就这么坐着看秦长淦痛哭。秦长淦哭了有一刻钟,也没人解劝,也没人说话,自讨了个没趣,只得自己取出一个帕子,匆匆结束战斗。
风无尘道“要不要喝杯茶润润嗓子?”
“少在这里假惺惺,问完了没有,问完了老子这就走!”秦长淦恼羞成怒。
“还有几个小问题。”风无尘不急不缓,“八府四色甲卫擂的时候,你为什么给我下毒?”
“血口喷人!”秦长淦冤似窦娥,“老子几时给你下过毒?”
“你当日堵在这院子门前,故意激怒我,诱我与你打斗,趁机将一根狂魔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