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府正中的主楼内,边享受着卢夫人舒适的按摩边整理卷宗的房玄龄,终于忍不住将笔放下,可尚未等开口询问,便被卢夫人抬起右臂压于脑后,一边揉捏着一边说道。
“老爷,感受一下,等一下看看是不是舒服一些。”
“老爷?”房玄龄疑惑的问道,可立刻被手臂上传来的痛楚疼的弯曲身子,轻声说道。
“诶,轻点c轻点,好好,这会好多了,还别说,真比以往舒服了许多。”
“当然是老爷了啊!我觉得俊儿说的挺有道理的,满大街的都叫郎君c小郎的,着实不大容易分辨,既然叫了俊儿少爷,那郎君自然就是老爷了啊!”
“夫人呐,你怎也同俊儿一般胡闹,俊儿头疾初愈,有些奇言怪论却也在所难免,等痊愈后自然会为今日之戏言而羞愧,你这般处之,让俊儿该如何面对?”
“痊愈?即便是痊愈了,以俊儿的秉性也不会感到一丝羞愧,难道老爷还不了解俊儿么?何况俊儿的头疾好不了了,我已经吩咐厨房把药停了!”
“什么?夫人这可使不得,使不得啊!俊儿再不济那也是我们的骨肉,哪能”
“老爷别激动嘛,来,换左胳膊上来,你听我慢慢说。”卢夫人说着,将中午回府后,因何原由冲到房俊屋中,以及所见所闻和如何折腾了房俊和彩儿两个多时辰,原原本本的讲述了起来。
“老爷,先不说世间失忆之症有几个能恢复的,就说俊儿那不服管教,和有心事从不与家人道的性子,就让人放心不下。”
“确实是,俊儿以往的性子可受不了你这般,他就没有一丝不耐么?”房玄龄感叹道。
“不耐?何止啊!俊儿那么好动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受得了,我就是想看看他到底能忍到什么时候,可没想到竟然献起殷勤来了。”
“俊儿的倔脾气像你,口风也很是严谨,两相结合本能让俊儿拥有更好的出路,可没想到俊儿他却不学无术,成了你我最大的心病。”房玄龄被卢夫人压着双腿,做出怪异的姿势,边吸气边说道。
“嘶~俊儿这一病,真应了老子那句名言,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看来是是福非祸啊!”
“这还不都是老爷的功劳么。”
“嘶,轻c轻点,我这老胳膊老腿可经不起这么折腾喽~”
“哪有,老爷的身子可是壮得很呢,即使是上了战场也是没有问题的。”卢夫人说着,手上动作却是轻缓了许多,毕竟房玄龄已经年近六十。
“俊儿的改变,我这做父亲的岂会没有察觉,虽然公务繁忙却也时常会想,是谁影响了俊儿的脾性?”
“夫人你想,俊儿现在的性格中包含了以往的易怒c好动,还有对下面仆役的不削一顾,将有金二人凉了一上午未必是俊儿忘了,也有可能是刻意为之。”
“俊儿疯病未愈的十多天里,虽然把府内折腾了够呛,可仔细想来,俊儿却是以他自己的住处为中点,活动的范围在逐渐扩大。”
“除了对金银等贵重物品情有独钟外,能持续吸引俊儿的物件却是少之又少,甚至类似的物品不会碰触第二遍。”
“我看你啊,还是想要回被俊儿抢走的那套水晶杯,不就是御赐之物么,府里这么多,给俊儿几件又能如何?”卢夫人打断了房玄龄的话,愤愤不平的说道。
“给c给~我想说的是,俊儿接受事物的能力非常强,而且知道贵贱。”
“是,你拿两只破茶碗就想换俊儿的水晶杯,俊儿傻了才会跟你换呢。”卢夫人再次不满的说道。
“可赵家五郎痴傻时,那可是疯癫的紧啊!”
“哼!赵五郎是能与我家俊儿比么?”
感受到卢夫人手上明显增加了些许力道的房玄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