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应和道:“是是是,夫人说的在理!为夫要说的是,俊儿懂得动脑子了是好事,他能想到献殷勤和用拉筋来缓解疲劳,就是再好不过的证明。”
“这是自然,老爷你也真是的,不管说什么总喜欢绕弯子,就不能直接点么?”卢夫人说着在房玄龄的肩膀上拍了拍,扶着房玄龄平躺下后,为其揉捏起大腿。
“是,夫人教训的对!可是夫人你就没想过,是什么影响到了俊儿么?俊儿喜欢金银等贵重物件,有可能是往日家里对他的管制过于苛刻的原因。但以俊儿的性子,绝对不会将礼仪做的那么标准,献媚也非他能事。”
“夫人对教坊应该有些了解吧?里面有前朝遗留c犯官家眷以及民间筛选而入的贱户组成,彩儿便属于前朝遗留。”
“前朝遗留?不能吧!我朝都已经建朝十八年了,彩儿彩儿刚好十八岁,这怎么可能?”卢夫人惊讶的说道。
“起初我也很是意外,但确实如此,彩儿已是我房家儿媳,我又怎么能不调查一二呢?彩儿的生身父母是谁已不可考证,只知道她是在我朝初建前生于宫中,后被安置在教坊之内。”
“在进入教坊不久后,彩儿的生母便撒手人寰,由另外两名女子抚养长大,可这两名女子也于前两年相继离世,所以说,如果彩儿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世的话,那这世间也许再无他人知晓了。”
“竟然会是这样,如此说来彩儿很有可能”卢夫人轻声说着,心思却突然烦乱了许多。
“这等事还是不要妄加揣摩的好,彩儿就是彩儿,没有身世才是最干净的身世,何苦再生事端?”房玄龄舒展着身子,感受了一下轻松许多的身体继续说道。
“入了教坊的女子,有几个是能耐得住的?无不是想前进一步,争个七子c良人等称号,从而脱离贱籍享受荣华,即便是被某位皇子看中,也可改变一生命运。”
“但彩儿能默默无闻熬过十八个春秋,虽然其中有她人照扶之功,可也足以证明彩儿清醒的头脑和隐忍的功夫。”
“韦卿也是因为彩儿在教坊中寂寂无闻,才会在程家二郎等人的苦苦哀求下,将彩儿偷带出宫为俊儿庆生,可俊儿却在醉酒中犯下大错,幸好俊儿没有听信李家二郎的建议,否则就是错上加错了。”
“我倒是觉得思文很是果决,彩儿一死,那后面的事就都不会发生,房家不会丢了颜面,俊儿依旧会迎娶公主,哪像现在颜面尽失,连为俊儿谋个差事的机会都没了。”卢夫人气闷的说道。
“唉!错啦,错啦!夫人呐~做错了事应该勇于承担错误,而不是将其掩盖。俊儿虽然犯下过错,但敢将彩儿领回家中承担责任,还是令我很欣慰的!”
“哼!”卢夫人不满的哼了一声,虽然依旧坚持彩儿那时如果死去了,房府才不会有损名声和利益,但同时也觉得房玄龄说的不无道理。
“好好好,彩儿的错,彩儿的错行了吧?”房玄龄急忙哄劝的说道。
“就是彩儿的错,一定是彩儿引诱了俊儿的,要不然俊儿怎会如此糊涂。”卢夫人看着房玄龄的模样骄傲的说道,那一夜到底如何,其实二人已经清楚不过,只是卢夫人不愿意相信罢了。
“对!”房玄龄昧着良心说道,若在这件事上于卢夫人纠缠,恐怕今晚就不用安生休息了,何况几十年的夫妻,房玄龄对卢夫人的脾性已经是了若指掌,她只是嘴硬罢了。
房玄龄起身走到卢夫人身后,开始为卢夫人揉捏起肩膀,自己舒坦了也得服务服务夫人才是。
“夫人,难道你没发现么?俊儿病好后安稳了许多,也不嚷着要当将军了,可俊儿行礼时,却有一丝彩儿的影子。”
“的确安稳了,也没有叫着要当将军,这又能说明什么,毕竟俊儿失忆了嘛,忘掉这些也正常。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