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谁说是圣手,可也不是这方面的料啊!”
“这个怎么能代笔呢,是你自个的情书额!若是让人家知道了,非有介怀的!”
“可我真的想不出来!”蓝容儿捂着脑袋,脖子一阵的摇晃,砰,一头跌撞在桌子上生无可恋的眼神,眼巴巴的看着砚台。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读书头疼了!”
一盏茶,两盏茶,三盏茶过去了,桌上的笔墨纸砚依旧,只是人已经额,蓝容儿头发风乱和没睡醒一样,妇人捶捶肩膀捏捏胳膊,一副腰酸背痛腿抽筋的模样。
“墨汁都干了”
蓝容儿看着凝固掉渣的的毛笔尖,直接放弃道:“算了算了,有什么好写的,谁要写给他呢?反正明天”
“反正明天怎么样?”
妇人顿时来了精神,冒着泡泡的眼睛追问。
“当然是”
蓝容儿扭过娇躯,一副不告诉她的模样,然后站起身来一阵的推搡。
“好了好了,你先出去,先让我想一宿,等明儿再说!”
“可是,今日事今日毕!总得给个回话不是,奴家都不好交代了!等等!等等!奴家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妇人眼看快要被推出去了,连连呼喊。
“什么法子!”
蓝容儿停下推搡,眼巴巴跟着妇人又到了书案旁,妇人抓起蓝容儿白花花的小手,在她惊呼声下,一把按进漆黑的石砚,接着在白花花的宣纸上留下一个挣扎的掌印。
“这这是什么啊?”
蓝容儿看着纸上的手掌印,颇觉得有些屈辱,又觉得那手掌印不是自己的,又丑又胖的,她想抢过来毁尸灭迹,可妇人比她快的不止半点。
“这下奴家终于能交差了!”
妇人将宣纸小心翼翼的折叠起来,看着一旁虎视眈眈的眼神,故意在她眼前一晃,蓝容儿就和抓蚊子似的,任凭怎么努力都是白费。
“不陪你玩了!奴家这就去交差去。”
“等等你别走!”蓝容儿拼命的呼喊,可独留下妇人的一句“再见”,屋子里瞬间冷清了不少。
妇人先是回到隔壁的小屋子,然后在出来恢复了男装,王麻子的扮相又回来了。
咯吱一声!
王麻子探头探脑的进了屋子,就看到兰察正撅着个大屁股一副拜神的模样。王麻子是个机会主义,所以毫不留情的在兰察屁股上给了一脚。
“咦,你回来了?”
兰察一屁股站了起来,对刚刚的事情毫不在意,反倒是问道:“刚刚店里走了水,你躲在哪里去了,俺怎么就没看到你?”
“哈哈哈,俺去茅房去茅房了!”
王麻子摸着后脑勺傻笑,或许在一起待久了,连同习惯都差不多了。
“走,咱们去送信吧!!”
王麻子得意洋洋的举着信纸,十分兴高采烈。
“小福晋的回信么?”
兰察看着宣纸上却是有墨迹,也就未在意,而是十分利落的站在门外,等着王麻子出来。
王麻子就感觉自己的快乐并没有传达出去,遇到兰察这么一个木头锤子,真是太浪费感情了。
“带路吧带路吧!”
王麻子病秧子的翻着白眼,两个人一起走出来客栈,柜台后的店小二双眼无神的呆呆坐着,凡是出去的人他都毫无灵魂的说一句“慢走”!
看来刚刚的走水对他产生了严重的打击,现在还没有缓过神呢!
酒馆。
“唐老,你家那个让孙女可是还待字闺中?”
“哎呦,孙老郎中不早说,去年就嫁出去了!嫁了一户好人家,今年初秋差不多就该生了,还特意让俺注意日子,等那一天去接生呢!”
“哎呦,这么说你是先比俺当上爷爷的辈分啊,来来来,为了当初的赌约,老夫俺干了这碗!”
孙老郎中双手捧起大碗,咕咚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