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就安心的去吧,女儿同爹爹过得很好,这些年爹爹很是辛苦,女儿又帮不上什么忙,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爹爹在官场上被人家欺负,但是清河县的百姓都夸赞爹爹是个好官呢!”
蓝海县令一旁忸怩的像个大姑娘似的,十分谦虚道:“哪儿有,老夫没那么夸张!”
屋子内好久的沉默,蓝海县令顿时大急:“丽娘?丽娘,?你还在么?”
“在呢!”良久房梁之上传来余音缭绕,蓝海县令摸着胸口长长出了一口大气。
“妾身今日来是为女儿来的!”“丽娘”的声音带着很多复杂。
“无妨无妨,容儿她不懂事,老夫不会放在心上的!”蓝海县令拍着胸脯保证道。
“妾身是站在女儿这边的!”
蓝海县令刚刚还拍胸口的手僵直,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
“丽娘!”
“妾身身为女人身为容儿的亲母,又怎么会害她呢?”“丽娘”打断了蓝海县令的惊呼,继续传来缥缈的声音。
“老爷,女儿长大了,她的事情你不可能一直为她做主,终有一天她也会嫁人的,她的心也会转移到另一半身上!
容儿或许喜欢上了一个不该喜欢的人,可是老爷,你知道喜欢一个人是多么了不起的事么,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又是多幸福的一件事?老爷勿要在死板了,难道非要闹成梁山伯与祝英台才肯罢休么?”
“丽娘,我”
“老爷妾身该走了,您注意身体,百年之后再相见吧!容儿!相信自己,认准了就大胆去喜欢吧!”
“丽娘!!!”
屋内传来蓝海县令彻底的放声大哭,蓝容儿搀扶着他的爹爹坐在椅子上,端了杯茶水给他。
“爹爹,娘已经走了!”
蓝海县令泣不成声,看着眼前带着祈求之色的女儿,他心中绞痛,接着气急败坏道:“替老夫收拾好包袱,明儿老夫就会清河县,你你爱来不来!”
放下狠话,蓝海县令气呼呼的掀帘子出去了,接着就听到房门摇曳的声音,独留下蓝容儿一个人伤神。
“哎呦累死我了!”
床沿下伸出两只手来,衣袖上全是灰尘,和森林里的蜥蜴似的爬了出来,直至整个身子全部出来,翻滚过身子摆着“大”字躺在地上,脸上浓烟熏下的污渍还扒在脸上。
“怎么样,奴家随机应变的能力还可以吧!”
妇人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甚至还略待等着被夸无限美好的神情,又双手举过头顶,努力舒展这刚刚蜷缩的筋骨,发出舒适的鼻音。
蓝容儿看着地上妇人显露娇躯,一副邀功请赏的模样,嘟起嘴吧恨不得站起来踩上几脚呢!
“该怎么办呢?”蓝容儿嘀咕。
“来来来,再叫几声娘听听!”妇人看着蓝容儿愁云满面,调笑道。
“还敢占我便宜!”绣花枕头砸了过去。
“真是忘恩负义的家伙。”妇人躲开枕头,一呼噜爬了起来,然后说道:“奴家只是送信,为何要参乎你们的事呢?快快快!赶紧拿来,奴家也好早早离去!”
“拿来什么啊?”蓝容儿疑惑的眼神。
“哦!你看完人家的信难道不回信的么?哎呦,恐怕人家的小心肝心灰意冷!”妇人指着蓝容儿十分夸张的表情。
蓝容儿咬着银牙,若不是看在刚才的份上,她想用枕头砸死这个说风凉话的女人。
蓝容儿磨磨蹭蹭取来纸模,妇人倒是贴切,一旁红袖添香的模样,墨汁在石砚上慢慢磨匀。
该写什么回信呢?蓝容儿仔细的琢磨,可她脑袋瓜里即便有些墨水,可怎么也想不出超越贝勒爷文采,咬了咬毛笔,在上边一阵磨牙。
“你有什么好的文章么?”
蓝容儿回过头来看着身后的妇人。
“奴家?”
妇人连连摆手,脑袋摇的拨浪鼓一般,然后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