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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朵朵鲜。

    泰山不老年年茂,福海无穷岁岁坚。

    这书生道完,获取一阵阵叫好之声,很是轻松洒脱,扇子一合很是满足的坐了下来,不知是谁故意捣乱,偷偷抽取了他的凳子,一屁股坐在地上,引得一群书生拍案叫绝,笑的此起彼伏。

    宋文杰站出身来,客气道:“在下刚刚稍有唐突,就引这第二首诗当罚好了,不才之处还望海涵!

    南山信步好逍遥,知国而今又知朝,诗苑丰收夸老将,政坛竞秀领风骚,阳春绿柳抒怀抱,明月清泉石上流,我佛心永福寿绵长,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在下献丑献丑!”宋文杰弓着身子谦虚,只是他的眼神毫不掩饰的盯着另一边看。

    陈世昭自然不会沉默,蹬鼻子被上脸他可不能原谅,等那边坐下,他站起身来,也是一番赔罪。

    “这第三首寿词就让陈某来吧!”

    书生看得出两人的较劲,自然不会去抢,反倒是津津有味的细看,说不得推波助澜一番还是一段佳话呢!

    很快这三三两两的诗词被这群书生翻来覆去,摆着花样说的头头是道,倒也无太大争夺之意,只为图个乐头,很快最后一位书生把苦心琢磨祝寿的典词说完,获得不少人的青睐,毕竟……这枯燥的且乏味的的接龙终于完了。

    以至于最后一位学子竟以为他的创业得到了如此多学子的认同,恨不能痛哭流涕,回家定好好将诗化为墨宝,悬挂与璧上,装裱于后人。

    “不知各位可听说今年的洛阳宴了吗?”

    “哦?就是那个每年初春北上学子都会相聚且代表了北大学子的一个诗会?”

    “不错正是!上有我大清第一才子纪大学士的亲手写的一副对联,今年却是让人给破了!而最为不解的是此人来无影去无踪,也未曾留下姓名!

    如今不光是很多人在找,就是纪大学士也在寻找,毕竟这可是他曾说的,若是谁能对的下联比他好,可收为半个弟子。”

    “不错,纪大学士是直隶献县(河北沧州市)人,为体恤北上才子,特地出此下策,为此我南方才子无不捶胸捣足,抗议不止!

    纪大学士为此还受吏部弹劾,身受颇多议论,最终不过罚俸一年而草草了事,显然皇上也颇多照顾北上的学子。”

    一群书生露出不岔,愤愤不平的挥舞手中的折扇,一时间庭院里呼风大起。

    “可惜,那下联联别说北上才子,就是我们江南才子,自视甚高也未曾有人对的上来,说来不丑,陈某耗时一月也未曾琢磨出好的下联,为此为不能入的纪大学士门下而堪忧呢!”。

    陈世昭叹息道:“不知宋兄可曾有这般不甘?”

    宋文杰扇子一晃,展了开来,笑道:“初为愤慨,后为不屑,又刻苦钻研数日,才堪堪罢了,不过宋某到是不自气馁,反倒是觉得纪大学士要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果然北上才子未叫某失望!只是不知今年为何会破得,不会是纪大学士自导自演吧!纯属无稽之谈,无稽之谈,就当雅兴!”

    宋文杰又起身弯了弯腰,这才心满意足坐下。

    “宋兄倒是幽默,不过,据我所知,那人乃是南下而来,不知是北人南下,还是本就是我们南人回乡而南下,若是我们南方人士,可就有的看了!”

    “哼,最好是我们南方人士,那些北上的土包子,吃着我们江南的米粮,用着我们江南的丝绸,朝廷却是这般宠幸北人学子,我们南方学子哪一个不是吊打他们,瞧瞧状元公,一甲进士,哪一个不是我南方才子多!”

    对于这般激进的言辞,书士们也无奈摇头,叹息。

    “兄台,你错了,以前还能说苏杭熟天下足,现在怕是变成湖广熟天下足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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