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少卿和君泽在卿伊阁里折腾的一场大戏最终落下帷幕,不能跟同门中人动手的赫连玄卿也只能束手就擒,毫无反抗。
“老爸!”少卿抱住赫连玄卿的胳膊一张小脸满是怒意,责怪他老爸为什么不帮他们。
赫连玄卿拍了拍他的脑袋,笑道:“不闹。”
少卿别过脑袋不愿理他,赫连玄卿也只能苦笑一声,这个时候那边的进口便涌入了几个身着巡法制服的人。
当头的酷吏挎刀走上台来,将周围的一片狼藉看了一遍,接着又将目光在闹事儿的几个人身上扫了一下,随后便招呼了后面的几个人,“统统带走!”
“是他们先动的手,管我们什么事儿啊?”那边的环儊叫了一声。
酷吏回头瞅了小子一眼眉头紧皱,“他动手你也动手,好歹这也是你们自己家,就这么败坏?平日里我不管你们,可今天实在是过头了,我非教训教训你们这几个小崽子不行!”
眼看着人要被带走,一旁的羽落可不能闲着,走上前跟酷吏打了个招呼,“我说司徒兄,都是些孩子,能不能就地解决啊,入官多不好!”
酷吏看了他一眼,“小三爷,您也别怪我今天不留情面,平日里竟是你罩护他们,看看都给惯成什么样儿了,现在这些小娃子,凭着自己有点儿小本事就能耐上天了,连我们这些酷吏都不放在眼里了,我告诉你,今日之事你可管不了,你看看下面人给他们打的,他们的争闹已经威胁到无辜人的人身安全了,不再是你们自己的事儿了,我非得带走不行,你给我让开!”
羽落张着胳膊挡在酷吏前面一脸为难,回头看了那边的禹谷,“禹叔,你好歹说句话啊!”
禹谷手里端着伶君匾额的残躯身体还在忍不住的颤抖,满心都是等到他家老板回来怎么阉他的事情,对于羽落的召唤根本没意识,旁边一个保儿推了他一下,这人晃得大叫了起来,“带走!统统带走!光天化日之下还没了王法了?!都给我带走!一个不留!”
唬得那边羽落五官变形身心扭曲
眼见自己要被捕,环儊道茨这几个小滑头又哪里愿意,趁着羽落跟酷吏争执之际猫腰就要走人,被一旁人看见,当即就炸了起来,刚才还一窝的猫崽子,瞬间散落的四面八方。
“嘿嘿,想抓我们,你再长两天的本事吧,笨球!”道茨跃上前堂的二楼栏杆冲下面的酷吏做了个鬼脸,转身上了二楼就消失不见。
下面的酷吏可是气的火冒三丈,一把拽住羽落的衣衫满脸狰狞,“你看!你看!你看!他们什么德行?!还有没有王法了?!啊?这还有没有王法了?!”
说着话便大刀出鞘,吼着后面的人望门口风风火火的奔了去,“统统给我抓住,一个不留————————————!!!”
就差杀人灭口了。
看着从卿伊阁里一窝蜂涌出来的酷吏们,宏瑰楼楼顶上的三个人直摇头,虚日鼠苦笑道:“司徒这个人啊,整天带着这一窝人东奔西走的,忙的跟耕地的牛似得,可也没见他们忙活出什么来!”
奎木狼吐了个烟圈圈跟着笑,“职务所在,他也是没办法。”
娄金狗在一边也笑,“与之相比,我倒想跟他一样,挎着大刀还能随便跑跑,整日在这里坐着,两只眼都快瞪成驴蛋蛋了,我要是老了肯定是个瞎子,到那个时候谁来照顾我的起居生活啊!”
奎木狼瞄了他一眼,“那就快找个姑娘啊,到时候人家就是你的眼睛,给你引路呢!”
娄金狗啐了一口,“整天在这里待着,老子都成了一尊佛了,找个屁的姑娘啊!”
虚日鼠在那边“嘿嘿”笑了起来,奎木狼也跟着笑起来,娄金狗自顾自恼了一会儿,最后也“嘿嘿”笑了起来
只说卿伊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