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真是如此!
所以任他百般思索,也不得而知的事情真相。竟然是因为这么一个让人遗漏的不成问题的大问题?
蓝霄的心里是悲喜交加的。悲的是一场本可避免的错失千年,喜的却是她爱他。尽管她说的是喜欢,可这又有什么关系?她在乎他,她心里有他就够了。
这一刻,蓝霄的心里是踏实的。那是种求而所得的舒心与温心。即使有再多的悲愤,痛苦与不甘,仿佛也能随着这个听起来让人轻飘飘的故事,飞得再远些。
他笑了,笑的惑人,笑的烫人。
蓝霄就这么把手中可人儿,用力一拉,欺身靠近,勾唇浅笑:“知儿,如果那个女人真真如此好心的话。那么,我将给她烧些纸钱”
“什么?你”
“乖,继续说她不值一提。”像是解释又像是安慰,蓝霄扯了扯林知柔嫩的粉白脸颊,拉着她往前走。
这林知小心地瞄了眼男子勾魂摄魄的面容,摸了摸鼻尖的麻痒,接着说道:“那天,我隐隐约约的好似听见他们在说,献祭新生连体之类的巫族秘事。嗯我”
“你以为我心悦那个女人,所以就做了让我痛苦千年的傻事?怎么说那!知儿确实很能让我胃口大开”
林知听着若即若离的暧昧耳语,微微颤抖,他,他,他难不成想吃了她?她该同意吗???她一定不好吃的
真是越想越不对味,林知呆若木鸡的不动了。
“咳然后又怎样?”蓝霄很是无力。这傻孩子难不成真以为他想吃了她不成?!虽说他真正想吃的意思一定和她认为想吃的那个意思,真真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唔——还挺可爱的。
犹如大开天恩,林知忙不迭说道:“嗯,嗯嗯,我真以为你喜欢她所以,当晚便一个人按他们口中所说的时间,地点闯了进去然后我附在‘束羽’上藏起来,就被巫族楠衣给好心地扔了出来她救了我”
说到重点之处反而轻描淡写了。可能是往事太过久远,也可能真的不值一提,林知摸着胸口不说话了。
她能说什么?说她肉身被看不见的东西撕扯成灰?说她只余一丝游魂,好在被‘束羽’给吸收了?能说吗?不能,这些终归是她自己自作自受罢了。
蓝霄微微皱起了眉头,他说:“就这样简单?”
林知掏出胸口处的‘光洙’,如实说道:“束羽带着我飞了不知多久,最终被迫停在一处风景绝佳的山谷之处那是个从未现世的神隐之所束羽又不知被谁放在了一颗神奇的光珠之旁我花了五百年聚魂灵,又费了五百年塑肉身当我醒来以后,就被这颗‘光珠’带到此间”林知摸着脖颈佩戴的光珠,非常平静的说着过往曾经
蓝霄紧紧握住林知的五指,力道之大,真心发了狠,他寒声说道:“难怪我到处找不到你果真跟巫族脱不了干系。呵呵——还是杀对了嘛”
“???你杀了谁”
“他们死不足惜。自古巫魔相通,他们又能干净多少?”
林知:“”你的逻辑真的没问题吗?
“如此看来,你躲着我,也是因为那个不相干的女人?呵~你以为我喜欢她,她又救了你,所以,你心生愧疚还有自责?呵呵~知儿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懂事,这么贴心了嗯?”低沉悦耳的华丽男中音,让人心生困惑。
他是什么意思?她能奢望他的一点喜欢么?不多,一点就好。
林知轻轻嗫嚅:“对不起”
“呵~你打算怎么赔偿我的精神创伤?”蓝霄挑了挑眉梢,故意揶揄。
“你想怎么样我能做到的一定尽力去做”郑重其事的一言九鼎。
“嗯?”
蓝霄暧昧地倾身侧吻,蛊惑传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