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啊!那就用你的身体来陪你的心是我的那么,这个身体理应也是我的你说那?”
“”林知有些无语地想着是不是说错了话,可还没等她缓沉几秒,耳垂就被人舔了一下。
“我当你默认就可”
“咳——”感觉越来越危险的氛围,林知只好清咳一声,稍稍避开蓝霄的亲吻,语气平稳眼神坚定的出言制止,“那个,你还病着那!所以,理当禁欲。”随后非常不客气地推人就闪。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在含羞吗?”男子胸腔内隐隐震出不加掩饰的连串笑音让慌忙而逃的林知,险些磕碎一口银牙,咬舌自尽。这个人太危险了!!!
景家公馆——
前庭的漆黑,寂静而恐怖。只待走入后花园,方才发现,原有一扇窗,还亮着灯火。
对,就是银台烛火的微光。
月上中天,树影婆娑,妙趣横生。而屋内烛火扑闪之姿默默打在帘幕之上,就尤显昏黄而迷离。
沉沉暗暗的房间内。此时,一片狼藉东倒西歪的床榻桌椅;支离破碎的古董花瓶一位小男孩,就这么赤身地躺在冰冷的大理石板砖之上,暴躁着。
男孩雪白肌肤,已被他自己五指成爪地挠成了个血人。这透体的血味,仿佛刺激到了某种东西。只见,那遍布男孩全身的黑藤纹动了。
如此血腥恐怖的黑藤纹是活的,它寄宿已久,变得甚是张狂,现在,它正顺着小男孩的脖颈;手肘;脚踝的血管之处,不断地往心脏处,急剧延伸着男孩痉挛般的粗喘呻吟出声,“爷爷我好难受爷爷小煜真的很难受”从出生就背负着莫名的诅咒,犹如蜘蛛丝般地束缚,遍布全身。
沐血的,无知无觉的从心底迸发出来,他成了渴望新鲜血液浇灌的野兽
满地污秽之中,男孩大口大口地喘息。
空气中,那“呼哧呼哧呼哧”的声响,仿若回音,令人惶惶不安。
“小煜乖乖的啊!一会就好!一会就好!爷爷陪着你那”面容清和身形清消瘦的老人,双眼闪烁着隐忍的泪光。不能再这样下去,他像是做好了某种决定,转身,厉声喊道:“快点,上去绑上。”
“是。”两位家庭医生忙招呼安保人员,快速执行主人命令。
“零,你怎么还不去给我抓人来?要血,血,越多越好”清瘦的老人家,焦急地把拐杖敲打的“咚咚”作响。
看不清的角落里,传来闷闷的木木声,“小公子这次一定也能挺过去。我相信他”
“相信?你相信愚蠢!一定要做两手准备。肆那?让他去给我找,快去找他来快去”老人看着已经被捆好四肢的小孙儿,担忧不已地再次冲着零发号施令。
“不不要,爷爷我可以的我可以控制你不要再去杀人”小男孩红着眼睛,拼命地抵抗着体内这股噬心之痛,全身已经痛的麻木不堪,脑袋昏昏沉沉地仿佛就要支持不住的就此死去
“也许,爷爷是希望你能够温暖自己的同时,也能温暖他人也不一定知道吗?距离的衡量把控,有时候也是很有必要的。我们大人有时候也不一定学会‘巧妙的控制如何去做’这件事情。嗯,你现在还小,可以从今天开始去慢慢理解这件事情。等你长大了,我相信你就可以控制自如了。”
晕眩之际,耳边似乎回响着“知心姐姐”曾经对他说过的话是,道理都是相通的,他一定可以自己控制住控制住
清瘦的老人听到孙儿的叫喊,本想忽略不计,刚想再次传达指令,就不可思议地看到了奇迹是的,有史第一次,小孙儿身体上的黑藤纹,就在距离心脏三寸之处,堪堪停止曼延。
老人家紧张地快步上前,想要再看清楚一些。
真的。
他此生做的孽太多,儿子儿媳只留下这么一个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