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外便无人了。这些制起来也麻烦,若是阿嬷做的话得甚早起来直忙到午间才止。
临安未应只道“喜欢便好,今个需得出门一趟,记着莫乱跑,若是师傅回来了我可保不了你的”说完便吩咐那两姑娘看紧着我。姑娘们双手扶膝“是,公子慢走”我仔细得瞧着,这般礼同秋棠师傅教的很是不同便问道“为何你们这般行礼,临安可是你们师傅?”
那两姑娘将小桌放置床上端着粥羹笑道“姑娘莫抬举我们了,我们是丫鬟,公子是主子,不行这礼难不是行主子礼?”
“丫鬟?主子?”
那两姑娘诧异的对视了一眼说道“姑娘是哪儿人,怎得不晓得这固有之事”
“临安说这是北境,那来时的路便是南了,南有小镇那便是我的出处,小镇没有这般叫法,虽也行礼却只同师傅行,只不过同你们的有些不同罢了”
“姑娘不是境内人也不足为怪了,姑娘往后若是有事便直呼我们冬芍c夏梅便可,个子高的是冬芍小点的是夏梅”
一旁的夏梅笑道“本是冬梅夏芍来着的,只不过公子时常与众不同,作风也不甚同北境内的公子般。虽是这样,北境各府的小姐们对我家公子却是钦佩恋慕的”
“姑娘若是嫁入徐家可不知有多少人艳羡着呢”
我连忙摇头道“你家公子甚好却不是我的心上人,这境内姑娘都欢喜着他,可我是境外之人啊”
冬芍惑问“境外之人又如何?姑娘不觉着我家公子好看?”
“你家公子甚好看,对人亦甚好只是”初见临安便知道临安约莫是这世间最好看的人了,只是心里头念着人便觉着这世间无人能及那人的欢颜。想想那两姑娘估摸着也是这般便不再说下去,若是他人的心上人,怎得也诋毁不得。
“只是甚?”冬梅问道
“无甚,我吃好了,可否同我讲讲你家公子是何人?那日我怎的到这了?”
夏梅捂着嘴瞧着我道“姑娘这般好奇我家公子,定是欢喜着呢”
我无奈的瞧了瞧,看来这姑娘对临安是极崇拜的,三句不离欢喜。幸而一旁的冬芍戚戚的答道“公子是徐家四公子,早前徐家未入北境,于南迁徙,不甚将年幼的公子遗落了,徐家老爷子派了好些人也不见踪影。老爷子生前最是宝贝着公子的,听闻寻不着了自临终也未见着公子。老夫人和公子的母亲亦是日日念着,前些年忽有一日公子被送了回来,院里的人都喜极而泣。公子归来后,如同至宝般被珍着,院里人亦是对公子极好的心疼着曾流离失所的公子”
夏梅收好桌食端着一杯清茶和痰盂唤我漱口,而我连忙道“怎的这般麻烦,我既不是你们北境之人也未想着能入你们北境这般规矩便免了吧”
“姑娘可真不同,性子率直的也怪不得公子会这般照料着”
咽下去的茶水幸而未喷出,这夏梅可真是诶
见冬芍未答完便复问“那日我怎的来的?便只有你家公子同我一道?”
“姑娘那日身上脸上净是血渍,身边便只有公子一人并无他人,公子甚是焦急还未入院便叫院医赶来瞧”
那声并无他人真是难受,那日昏厥时,远远赶来的人里头只见师兄飘散的衣角,眼硬是撑着不愿合上,只是赶不上昏厥的速度,还未见着师兄的脸便陷入了昏暗中。如今师傅和师兄亦不知去了何处c几时回来,山院后头的桃花要开了,若是至夏师兄还未归可怎办?
忽觉着很是疲惫便低低的道“方觉着累了,想休息会儿”
“那姑娘好生歇着,我们就在外头呢,吩咐一声便可”冬芍扶着我躺下,捏好被角便端上食盘同夏梅出了门。
屋子里只见翻动身子掀起被子的声响。眼皮耷拉着,睡意不一会儿便不可阻挡的来了,原是不愿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