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血衣虽然不明白令牌怎么会惦记上自己,但冰雪聪明的她至少明白,令牌是众人口中之食,一旦抓住,在多人的强力一击下,自己必死无葬身之地。
青木川等人追下来,一路上并不好受,在深坑之下进入了一个迷宫,左奔右突了半天,累得全身松软酸痛,还是没有走出来,若不是看着正巧令牌飞过,他们可能永远迷途在迷宫之中了。
而哪些追逐令牌来的人,就没那么好运了,鼻青脸肿,断胳膊断腿,都是在抓令牌的哪一波撕打留下的,再遇到青木川等人的威胁,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头离开。
此时的方血衣人单力孤,美目扫了对面的十几人,思量着如何脱险,如今知道柳晓风还活着,她此行的目的达到了,也没有争夺宝物的心思。
在她沉思之际,那令牌又飞了回来,目标是她手中的蔷薇剑。
方血衣一声娇喝道:“放肆”
那令牌却不依不饶,赖着不走了。
众人都被弄得莫名其妙,不知道令牌没眼光还是好色,他们也算人中之龙,咋就不往其身上靠呢?
其实令牌没什么特别之处,只是在柳晓风不接受帝运传承时,哪强大意识无奈,只能退出柳晓风脑海,进入令牌中安生,以寻传承者。
可他感应到昆吾剑魂消失后,马上驱使令牌进入此地,寻老朋友昆吾剑魂来了。
如今的昆吾剑魂那还理它啊,在蔷薇剑里和蔷薇剑魂风花雪月的,看着帝者之运已经烦透了,吭都不吭一声。
方血衣再次踢出一脚,把令牌踢飞向老对头书剑仇,那力道,凶狠霸道有冲力。
令牌在这一脚下疾射而去,惊恐中的书剑仇见闪不过,也不敢接,慌乱之中就斩出了一剑,精准狠辣的一剑。”
“噗”
令牌一分为二,帝者之运窜了出来,悲愤欲绝啊!想他堂堂的帝运,天地间独一无二的帝运,被柳晓风嫌弃不说,如今又被一个女娃踢了两次了,让大帝尊严情何以堪?
想到自己的时间不多了,再不找个人把传承这事办了,还真的孤老终生啊!于是乎!帝运见书剑仇,哪是悲过喜来,二话不说,先上再说,一声阴笑,窜进了书剑仇的脑海里,开启了无敌的诱惑勾引模式,训服了书剑仇,传承得偿所愿。
世间事往往就是这么乱七八糟的,哪些布署c分析玩各种战略的手段,遇到寂寞了千万年的帝运奇芭,通通被撕碎,狠狠地抽了一耳光。
书剑仇一阵恍惚间,接受了帝运的命理之说,改命之理,避祸之章等一些乱七八糟的的东西,整个人头大如斗,热汗直冒,倏地转身而逃,因为他感到了危险,留下必死,好一个帝运,好一避祸之章啊!
众人目瞪口呆地看着书剑仇跑了十几丈,仿佛想起了什么?脸色巨变,追了上去。
方血衣背后沁透了一股香汗,看了四周没有可疑之处,慢慢地原来折回。
“啵”的一声轻响,柳晓风出现在寂寞城中央的一间密室里,里面干燥舒爽,一盏微弱的烛台快要燃尽了,光亮收缩成一点黄光,再过片刻,就完全熄灭。
他沉稳地走过去,右手一拂,微风吹灭了灯火后,急忙闪身藏在一个放置干枯木材的角落。
过了一会儿,一阵沉重的脚步声响起,一个提着灯笼的老妇人鞠髅着微驼的脊背,从一步石梯上慢悠悠地走了下来,发现灯光灭了,似乎愣了一下,从怀里摸出打火石,一步一步地走到烛台旁,从台底下抽出了一支大红蜡烛。
摇摇晃晃地从密室中央拉来一个圆凳,僵硬的双腿颤巍巍地踏上圆凳,慢慢直起了身,“啪嗒”地打着火石。
火石的火星子飞溅了一会儿,老妇人愣了一下,又慢慢地下凳子,走到柳晓风的藏身处,扯了些干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