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不好说。
徐知乎直接起身,想焚心院走去。
端木徳淑脸色苍白的后院的石头上,头上裹着绷带。
徐知乎看着她心里的怒火不禁散了三分,放柔了声音:“中午不吃,晚上也不吃。”
端木徳淑一动不动的看着水面。
徐知乎上前几步,抬起手,摸摸她绑着绷带的头,无奈又心疼:“好了,多少吃点东西。”
端木徳淑不知道还能做什么,能做的已经做了,不能做也做了,也未见他有一点不能活的痛苦样子,反而该做什么做什么,反观自己呢,都不知道还剩什么了。
“听话。”
端木徳淑抬起头看着他。
徐知乎摩搓着她头上的绷带,目光平静。
端木徳淑站起身。
徐知乎点点头:“这就对了,吃饭。”
端木徳淑抱住她,一起摔进下面的水池里,池水溅起!
戏珠吓了一跳:“娘娘!娘娘!快来人啊!”瞬间跟着跳了下去。
端木徳淑压着他往下沉。
徐知乎不反抗的任她压着下沉,
端木徳淑看着他的眼睛掐住他的脖子。
徐知乎伸出手拦住她的脖子,将气渡给她陪着她向下。
戏珠突然停止挣扎,水只在她胸口的位置,鱼吓的纷纷逃窜,压散的荷叶下依稀还能看清娘娘和相爷的影子。
水池旁站满了焚心院伺候的人。
端木徳淑率先从水里出来,水滴落在石阶上地板上,一路随着她向内。
徐知乎从水里站起,看着她离开,突然之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少忧站在水池边看着水里的大人,再看看离开的夫人,在心里叹口气。
“还是没用膳?”
“回相爷不曾。”
“那就不用管她了,饿着!”
“是,相爷。”
翌日,春衫桃染,阳光洒在徐府的每个角落,依旧是京中人人思慕的盛世园林。
明心堂沐浴在圣光中,因为今早的晨会尤其显得寂静。
端木徳淑一身淡紫色长裙,长发挽起,做在明心堂外的葡萄架下,对着枝叶缝隙间的阳光发呆。
少忧看端木小姐一眼,没有理会。
明心堂的人已经喜欢,看见了也当没有看见一般,不似往日盯着她唯恐她作乱。
日光近乎正中。
明心堂的房门打开。
端木徳淑依旧对着葡萄叶子发呆,冰肌玉骨般的肌肤在日光下散发着硬硬光泽,头上的绷带更让她看起来多了三分柔弱。
贺南齐远远的看见女子背影立即垂下头当什么都没有看见飞一般的疾步而去。
苏统领不知道他跑什么,立即去追,炸然看到熟悉的背影,这个人愣在原地,下一刻,急忙跟着贺南齐的脚步快速而出。
荀故风怔然,停下脚步。
过了好一会,端木徳淑转过头看了他一眼,又继续看叶隙间的光。
荀故风走过去,心里绕过很多种猜测,最终只能恭手:“夫人。”听闻徐相寻获了他的夫人,这个称呼应该似是保守的。
端木徳淑没有动。
荀故风看眼她额头上的丝带,又移开目光:“夫人不必感伤,天地说大,便是世间万物,说小也容不下一句随心夫人还是看开些吧。”若是她便也不稀奇了,徐相的明心论本来就该有个人的,结语寄托的隐晦的讨好是她吧。
端木徳淑收回目光,看向他。
荀故风觉得她这时候也是美的,眼中不染尘色又脆弱无比的美虽然不适合出现在这个年龄的她身上,却也只有她能将两种情绪出落的淋漓尽致。
就连是自己也不敢保证若有徐相的地位,会不会有伸手染指的心。
“没想到皇上生死未卜,身为顾命大臣的你们,一个个如此心怀天下。”
“夫人若是我们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