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的走着,徐知乎不在身边,整个人也放松下来,看着熟悉又陌生的街道,一年一个样子,如今又是另一种样子了:我记得那边有一个卖灯笼的作坊的。
“回夫人,您可能是十五来看的,这条街租金昂贵一般没有租来做灯笼的。”
“哦!给我把这里租下来做灯笼。”
“娘娘人家卖布卖的好好的”戏珠急忙追着娘娘走远。
少忧站在原地到底买不买,也急忙跟上去。
“回来了?”
“回相爷,回来了”
“”
少忧等了一会见相爷不说话,开口道:“回相爷,药,戏珠姑娘已经抓了,让人去煎了。”
徐知乎没有说话。
少忧也不好再说什么!
徐家后院内,徐老夫人听老妪报完厨房里的情况,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避子汤,他们真敢!真是不要命了啊!
“老夫人,您挺住,您可要保重身体啊。”
“我还死不了,我要是现在死了谁有时间给我收尸!”
“那,咱们还去庄子上吗!?”
徐老夫人气的脑子晕乎乎的,可被问到这个问题又没了声音:“厨房里在熬避子汤?”
“是老夫人。”
“相爷没有说什么?”
“回老夫人没有说话。”
徐老夫人冷哼一声:“逆子!一帮逆子!”
端木徳淑坐在贵妃椅上,懒洋洋的晃动着,眼皮要抬不抬的看着面前的汤药,闲闲的开口:“叫你们相爷过来。”
叫相爷做什么:“是。”
不一会少忧恭敬的来报:“回夫人,相爷在忙,敢问夫人有什么是奴才能代劳吗。”相爷不想多看您一眼。
“告诉他一刻钟后不出来我就放火烧了他的明心堂的。”
少忧闻言急忙退了下去。
戏珠跺跺脚:“娘娘”人家摆明了不想见你!就不能消停点吗。
一刻钟后,徐子智走进来,一身青衫,尊贵从容,站在门口站着她。
端木徳淑示意他看一眼一旁的汤药,理所当然的命令:“喂我喝了。”
徐知乎冷淡的看着她。
端木徳淑很无辜:“你不会不知道我们做过那些事会有什么后果吧。”
“端木徳淑不要挑战我的耐性。”
“是你不要挑战你子女的耐性,你觉得他很光彩他的身份?”
徐知乎突然发现无力反驳,但心里就是不痛快!非常不痛快!从回来到现在心里都憋着一团火!她最好也少找麻烦。
端木徳淑笑笑:“所以说,快一点,给你一个参与感,喂我喝了。”
徐知乎看着她。
端木徳淑无辜的回视,就是心情好。
徐知乎看着她完全不当一回事的样子,心里难受一场,尤其想到她为什么如此,想到她根本不缺子嗣,想到她给宗之毅生了他哪点对不住她!凭什么如此对他!
“看什么?你也想尝尝?”端木徳淑曲起左膝,魅色天成的看着她。
你就不能正经点。
“快点吗?都等不及了。”
“参与感是不是?”徐知乎慢慢的走过去。
端木徳淑顿时惊觉,但看他神色无恙,应该是自己多心了:“是啊”
徐知乎在她身边站定,端起桌上的碗,瞬间抓住她的下颚,强硬的倒她嘴里。
地上椅子上,端木徳淑身上洒了一片,没灌她嘴里多少全流到了衣服里:“徐知乎你神经”
徐知乎将她拽起来,拉进怀里,拖进里屋,甩在床上,弹落了床帐上的挂钩。
“啊”
“你想要什么样的参与感”
“徐知乎!你放开我!”
“还没有用饭。”
“回相爷没有。”
徐知乎有些头痛,瞬间摔了手里的折子:“她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