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娟办理完母亲的丧事,回到l市的老家。这个位于l市中心有着百年历史的三层老楼。
罗娟本不想回来的,只是她母亲临终前告诉她,罗家有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凡罗氏子孙,均活不过三十!
罗娟得知后吓了一跳。
想她罗氏第五代子孙,不敢相信这样的命劫。
想到上几代人,除了嫁过来的,其余人都未能逃过三十岁的命运。
就连她的父亲罗康也在三十岁生日那日无病而终。
罗娟被这个消息困扰着,她已二十九了,再过一年零二个月,也要面临命运的终结,她有些悲凉却又无奈。
究竟是谁勒紧了罗氏一族生存的命脉,三十岁大好年华却无病而终?
推开家门,一股浓浓的尘土味扑鼻而来。
老楼里的一切还是按民国时期的布设,家舍都在,却因许久没有人住,早已尘土结满,蛛网罗集。
罗娟搁下手里的包,动手打扫卫生。
如果她没记错,应该是父亲死后母亲就带她离开了这里,那年她才四岁,模糊的记忆告诉她,这楼里有秘密。
她隐约记得,父亲死时,嘴里一直念着一个人的名字:“萧红!”
这些年罗娟一直在寻找有关萧红的资料,却始终没有找到,后来她在翻看罗家祖谱时,偶然看到萧红两字,而在罗氏的祠堂里并没有萧红的灵牌,这个人是无中生有的,还是有谁将她遗漏了?
而能在祖谱里出现的名字,绝不会无中生有,至于灵牌没有出现在祠堂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罗娟起初认为,萧红是罗氏哪一代娶进门的妾氏,不想,祖谱里却写着萧红为罗煊原配正妻。
罗煊为罗氏的创始人,一生娶了六房妻妾,却独独只有一个罗晋一个儿子。
而罗晋的生母并非那六房妻妾中的一位,这让罗娟摸不着头绪?
罗煊一生都在为事业拼博奋斗,为罗氏一族尊定了辉煌的开端,却死于一场生日宴会,死时三十岁。
不偏不倚正好应验了那句传言。
罗娟心尖直颤。
老楼太大,走到哪都是空旷旷的,只听见她自己的心跳声。
罗娟选了间临近花园的屋子,这里采光花,开窗便能闻到对面的桂花香。
罗娟想在有生之年,过点清静安宁的日子也不是什么坏事?
如果命运注定如此,那她也只好认命。
秋夜的风,瑟瑟中带着些许冷清。
睡梦中,罗娟总听到梧桐树叶沙沙的声响。声音时高时低,时远时近,借着风声如人在嘤咛,从月升直到月落。
月光如水从窗帘缝里倾泻而下,在床头留下斑斑的黑影。
罗娟翻了个身,一天的行车让她很累,合了眼后,却看现一幕她没有见过的场景。
“我罗煊对天发誓,今生非她萧红不娶!”
一个身材颀长外表俊逸的男子跪在佛前说。
在他身边跪着个编着两条麻花辫的年轻女子。女子着一身红色大襟裙,面容清秀娟丽,笑时露出两个浅浅酒窝。
“少爷别这么说,萧红受不起!”
“你对我的恩情让我无以为报,下半辈子,让我照顾你吧!”
萧红怔了怔,却还是点点头。
之后两人一起为事业拼搏,就在罗煊事业有成时,罗父罗母替罗煊张罗着与孙家千金的婚事,罗煊抵死不从,与萧红私奔。
不久萧红有了身孕。
这天罗煊却接到罗母的电报,说是罗父病危告急,罗煊不得不告别萧红回家探亲。
这一去一直没有音讯,萧红眼看孩子就要出生,不得不挺着个大肚子千里迢迢赶到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