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发现罗家一片喜气,处处张灯结彩。
打听一下才知,罗家正在筹办罗煊与孙家千金的婚礼。
萧红在罗家门外哭闹说时要见罗煊一面。
罗煊当时正在外地商谈事务并不在家。
罗氏夫妇自然不待见她,就连看门的家奴也对萧红冷脸旁观,不得以还用脚揣了萧红,致使萧红腹痛难抑,当场流红。
萧红却仍不放弃找罗煊,忍着腹痛一步步跪着求家奴让她见罗煊。
那家奴实一气之下,推了萧红一帮,萧红动了胎气,脚还没跨进罗家,便因血流过多而亡。
萧红死时一直两眼大睁,颇似死不瞑目,嘴里念念有词:“罗煊,终究,你还是负了我!我死了,你也不会好过!我萧红诅咒你罗家,从此不能善终!子孙后代活不过三十!”
萧红死后没多久,罗煊便回来。
罗煊抱着一身是血的萧红哭得呼天抢地,就连大婚夜也没进新房,徒留新娘一人在屋。
自那后,罗家经常闹鬼,没有一天安宁。
罗氏父母双双死于榻上,死时心口被挖,模样惨不忍睹。
接着是孙家千金,她正在哄孩子,大概是看到了什么,被活活吓死。
尚在襁褓里的罗晋也不知所踪。
等罗煊找到他时,却发现在萧红的墓前。
罗煊的心都快凉了,好在罗晋并没有死。
罗煊从不相信鬼神一说,但亲眼所见此事,便知此事与萧红脱不了干系,他给萧红扶正,在祖谱里立萧红为正室原配,可因罗氏宗亲始终不承认萧红,她的灵牌始终未能置在罗氏祠堂里。
萧红的报复没有终止,罗家的人一个接一个的死,不久罗煊也死了
罗娟醒来时一身冷汗,望望窗外,天刚蒙蒙亮。
适才知自己做了一夜恶梦。梦里的情景那般真实,让罗娟切身回到了民国,亲眼目睹了萧红的痴情和绝望。
她想萧红是入情太深,才会这样诅咒着罗氏子孙,可她孰不知一直在犯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
如今的罗氏辉煌不再,而罗氏子孙已几代活不过三十,现在眼前就要轮到她了,她想,是不是该找萧红谈谈。
从梦里的情景看来,罗煊对萧红并不全然无情,或许当时只是个误会,才让萧红起了怨。
冤冤相报何时了,何不让她选择放下!
罗娟披了件衣服起床,按照梦中的记忆,萧红的墓就葬在罗家附近,只是岁月流转,过了一百多年,当年的墓冡早已不在,已被罗氏的后人盖了砖瓦房子。
罗娟拿了些纸钱跪在那房子前,边烧边对萧红说:“罗氏第五代子孙罗娟求老祖母原谅!老祖父当年并非对老祖母无情!虽然罗氏祠堂里没有为老祖母立牌位,但在罗氏祖谱上,你是老祖父的正妻!罗娟有祖谱为证!”
手里的纸钱在火盆里飞舞着,无风而动,隐隐地罗娟似乎看到了那个身着大襟裙,脚着平底软缎鞋,头上盘着发髻,发上插着一支银色发簪的女人。
“老祖母!”罗娟冲那女人唤道。
萧红不屑地冷笑起:“你是在求我放过你?”
“不是!”罗娟一口否认。
“恨了这么些年,老祖母不觉得累么!这楼里的人一个接一个的死,老祖母不心疼么!那死得也是老祖母的子孙啊!其实罗晋是老祖母的亲身骨肉啊!”
萧红怔了怔,“不可能的!”
“起初我也不相信!可是翻开罗晋的身事,祖谱后几页才说,罗晋是老祖母死时,老祖父命人剥腹取出的。生下时,面色青紫,是为胎中窒息的原因!”
萧红疯了一般,苍白的脸色越发苍白,大声呼道:“罗煊,你又骗了我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