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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皇子这么热心地为太子殿下做事,当真是兄弟情深?在外面的人看来如此,可当官的哪个不是人精?明白的人都等着看两虎争霸的好戏呢。

    话说萧柯听了二皇子的话后,得到一支供他指挥的私军,偷偷地绕过玄鸿门,从西北边的桑华门进去,刚好到达后宫之所。不过这里没有姹紫嫣红的娇花,也没有湖中水榭,更没有千娇百媚的娇娥,冷冷清清的,只有空荡荡的殿堂楼宇,没有一丝人气。这里难不成是所谓的冷宫?听说德妃和贤妃就是被贬斥在这里?那德妃是二皇子生母,贤妃是五皇子生母,这两位都有个厉害的儿子。如今就要看谁的儿子更厉害了。萧柯的好奇心膨胀起来,但他还是勉强按捺住不流露半分神色。这些士兵虽说是给他用的,但大家都明白真正的主子是哪位。这些人可以是他的属下,也可以是夺他命的刽子手。

    “诸位,听着,各自找一个位置安藏好。注意,见到信号就开始行动。”萧柯举着手中的响箭。身旁就是一个草丛,他隐身藏了进去。

    萧柯的武术是在当了官后才开始练的,还是好友秦越亲自指点c自己慢慢琢磨来的,根据那些沉默不语的书籍,一招一式练习,数年的努力,虽说比普通人多一些保命的本事,却也谈不上能飞檐走壁c踏波无痕。

    周围的草丛被风吹动,摇曳着,四面静悄悄。一个老宫女从不远的小路走过,边走边哭,还伴着轻微的打嗝声。这声音渐走渐远,四面还是一片寂静。冬日的太阳照在身上,有些微暖,而地上的寒气逼上来,又让人不敢轻易放松。

    不知前头怎样了?

    申时就要过去了,萧柯抬头看看天,云层在堆积,太阳时隐时现,旁边长着一棵雪松郁郁葱葱地长着,他怀疑上面也藏了人。一只小鸽子扑腾着从树梢上飞起来,萧柯眼睛一亮,这是秦越的家鸽,他认得。如此说来,秦越已经行动了。快了,很快就到他了。萧柯握紧了手中的剑柄。

    酉国元德十七年十一月十六日夜,注定是关乎酉国未来十几年,甚至几十年发展的关键一夜,夺嫡之争的决定性战役就在接下来的几个时辰内打响。如果操作的好,萧柯想,那他将保得未来十几年的安稳,他的暗线可以伸展到更远的地方,并且,甚至一人之下c万人之上的美好未来也完全可以想象;但若是操作不好,那就性命难保了。为了用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的利益,萧柯得对局势发展做出准确的判断,表现强大的执行力。他通知府中护卫加紧防守,只待消息一到,马上动身前往宫中。

    裕泰殿里,明黄的布幔晃动着,宫殿里的烛光将柱子的阴影显露出来,在地上投下黑黑的一团。地下的火道昼夜不息的燃起了炽热的火,冬季的冰寒进不来,室内是一片温暖。

    然而若有若无的死气将裕泰殿的温暖生生变成了令人打心底恐惧的暖热,使人宁愿到外面的风雪地,也不愿在这温室里待着。

    太子走到皇帝的床前,看着皇帝反光回照般地恢复了一些精神,作为儿子,情不可能没有悲痛,并且他父皇对待他这个太子还是挺好的,可谓满足了他对于一个父亲的期待。小时候,父皇还会教着他一遍一遍地熟悉各种生存之道,无论是荒野求生,还是明谋暗计。他总是喜欢把儿子丢出去,让儿子自己经受各种历练,只是派人在暗中保护。最终太子成为了太子,并且因为幼时的这些磋磨而更明白为君之道。如今,这个苦心孤诣培养自己的引路人即将永远离开自己,再也不会有人为了自己的成长而费尽心思地教诲自己了。太子心沉沉地如同外面漆黑孤冷的夜,喉咙像堵了一块吸饱了水的海绵,不能发声。

    老皇帝眯了一会眼看了他一会儿,握住他的手,道:“天儿啊,这江山就交给你了。别辜负了你父皇的期待呵。父皇要走了,好好照顾你母后她们。你弟他们要闹的话,父皇只求你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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