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授给你。我走之后,你要默念于心,但切记不可轻易发动。”
听得全劫领命,殇坷叫找日招来再行安顿,日招赶忙绕路溜到殿前,等到全劫一声招呼,进了大殿。殇坷说道:“我此番到蒙纾地,后果难料。我刚刚查看金钟,见千流真神仍在恍惚之间,不知他何时才能现身?你们要万分小心,不可让本门有任何差池。”全劫问道:“师父刚才提到圣天师,不知有何用意?”殇坷慨然说道:“看眼下情形,千流不出,此劫难渡。”全劫见情势紧迫,不容耽搁,不敢再问,殇坷带八名弟子离开。送走师父,日招冷笑道,“师父一再吹捧千流,在我看来不过尔尔。”全劫说道:“你自然不知道他的底细,我亲眼见识过圣天师的风采,师父对他都要礼让三分。”日招转身说道:“毕竟耳听为虚,我早就想见识见识,看他到底有什么本事。”说完甩手扬长而去,全劫无可奈何,毕竟说他不得。
殇坷率人匆忙赶往蒙纾地,进了城,直奔卢芽子牙帐。守将见尊神驾到,不敢怠慢,回禀长天师不在帐中,一边匆忙派人向蕴秀禀报。连日来,双方各有所忌,都不出兵叫战,战局一时毫无转机,又兼卢芽子受伤,无力施展困神法,虬幽阵图时有浮动,蕴秀正理不出头绪,听到殇坷来到,大喜过望,立即赶来接到自己帐中。
蕴秀请殇坷上座,微微欠身,使了一个眼色,殇坷随即命众弟子退出安顿,听蕴秀禀报营中内情。蕴秀不敢有丝毫隐瞒,把卢芽子受伤经过以及营中眼前困境原原本本和盘托出。殇坷听了,沉思良久,说道:“令师所言极是。犰枭自然已经是今非昔比,又有伏雷供其驱使,现在要想擒获他一定难上加难。当今之计,是要千方百计拖延时间,我们要等待你师叔出现,以免无谓牺牲。我今天到此,犰枭不日就会得到消息,他知道金钟已经启动,断不敢肆意妄为。如果只是伏雷出来纠缠,我们大可以照旧,不给犰枭进取机会。”
蕴秀问道:“此刻伏雷正在沉睡,我们何不趁此机会杀他个措手不及?”殇坷摇头说道:“金钟并非可以随意调动。从令师受伤情况来看,这伏雷非但惊魂棍不能制服,连令师浑沌本神都无法克制,看来混元金钟对他也无可奈何。要除去他,只有擒获犰枭,令他无法施行驱使之法。我们此刻去冲击犰枭大营,他最多不过躲避一时,待伏雷醒来,我们还是一无所获。”蕴秀再问:“如把他大营冲散,结果会如何?”“照眼下情形,除非犰枭营中都已是惊弓之鸟,否则,以犰枭的脾性,决不会轻易弃阵而逃,我们要冲散他的大营,毫无可能。”
“这该如何是好?”蕴秀沉吟道:“要制服犰枭,有伏雷在前阻挡。要除去伏雷,又需先擒获犰枭。如此真是无从下手。”殇坷笑道:“我们身处困境,犰枭何尝不是如此?不同的是,我们可以等,但犰枭绝不愿意等。一旦千流出现,犰枭定然心惊胆战,只待他势力土崩瓦解,身单力孤,伏雷挡无可挡,他束手就擒就为时不远了。”蕴秀心有疑惑,继续追问:“真君已将全劫c日招召回至虚,这里阵前何人可以缠住伏雷?”殇坷说道:“原先缠斗伏雷,意在找机会诛灭他。现在看来诛灭他已经不可能,与他缠斗无非就是消磨时间。我已带来八名弟子,你自可分派人手,各安其事。伏雷之处,我会时时照应,观看犰枭的动静。”
蕴秀赶忙说道:“伏雷之处,自有弟子们照应。真君切不可分心,以防犰枭小人偷袭。”殇坷哈哈大笑:“我正欲引他上钩。犰枭看我专心制服伏雷,如果他忍耐不住,定会故伎重施,偷袭加害,只要他一出手,我就可召来金钟,将他一举击倒。此番劫难,还怪我当年误使好心,私放了他。多少年来,我也丝毫不敢松懈,金钟功效也绝非从前可比,只要将他击中,他就绝无机会逃走。这也是犰枭万万想不到的。”蕴秀听了欣然松一口气,说道:“无论如何,真君都要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