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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

    又是冰!

    杨远飞急得一拳锤在冰块上。

    ‘滴答’。

    一声细响又闪紧杨远飞的耳朵,杨远飞凝神细听,是刚才的那种异响!他可以肯定自己这次没有听错,可声音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呢?

    杨远飞放轻了脚步,折返几步,屏息细听,他可以肯定那是什么东西碰到木箱时所发出的声音,可就是听不出到底这声音是从何而来。

    “滴答。”

    杨远飞眸色一闪,眼神突然变得犀利无比,向着最靠近冰块的那个木箱子,举起匕首一劈,把锁头劈开,又咬牙拼尽全力把压在木箱上头的冰块移开,打开箱盖,便见被捆绑得无法动弹的沈因思,正缩在里头颤颤发抖。

    找到了!

    杨远飞眼眶一热,喉间哽咽难受。

    “因思”

    杨远飞一边轻唤着沈因思的名字,一边把她抱出箱子,扶着她,手脚麻利地解开绑在她嘴上的布条与手脚上的绳索,却来人是一丁点反应也没有,心头大惊,急忙探了探她的鼻息,竟是微弱如丝,吓得他一把将人拥入怀里,触摸到她的皮肤,那温度,如抱冰块,杨远飞半步不敢耽误,飞奔着把人抱出窖口。

    “主子。”

    杨远飞刚探出窖口,孟铁驰已奔至他跟前,替他扶着沈因思以便二人离开窖口,可一碰到沈因思的衣衫时,孟铁驰亦是一惊,“主子这”

    杨远飞出来后,一把将沈因思抱紧在自己怀里,见沈因思仍是紧闭着双眼,再摸四肢,仍是冰冷僵直,人一动也不动,不由忧急万分,轻轻掸散她发上,衣服上的冰渣,又把外衣脱下裹紧了她的身子。

    “回去说。”

    “是。”

    杨远飞抱着沈因思,提气运力,纵身踩着高高的麻包跃身而起。

    从后院左侧的墙面而走,就能直接离开造冰坊,孟铁驰已趁着刚才留守的空隙探查好逃离的路线,杨远飞跟着孟铁驰,直掠上造冰坊的屋脊而过,数点足尖,已踩在冰坊的平顶。

    “是什么人?”

    “有贼啊!”

    “捉贼!有人闯进来了!”

    “来人!快来人!”

    “快追!不可让他们跑了!”

    吵杂声骤然响起,杨远飞却半步不停,孟铁驰亦是默契地转身出手,以一敌十,为他挡住后路袭击的人。

    黑影一闪,高杜征瞬时现身在杨远飞面前,“主子。”

    “走!”

    孟铁驰押后,高杜征在前头带路,三人直骑马匹飞急奔走。杨远飞紧抱着沈因思,发现她的体温不升反降,更觉心焦。

    很快到了客栈,杨远飞立即用厚棉被裹紧沈因思的身子,又让小二搬来了数个暖炉和一大桶热水到房间。怕引来贼人追到此处,故不敢叫大夫,可凌晨将至,夜深寒凉,回营路长,杨远飞不敢带着沈因思冒险,决定先留一夜。

    孟高二人在客栈内外守着,杨远飞则在房中不停地用热水轻擦沈因思的手脚。

    可大半个时辰过去了,沈因思仍是双目紧闭,手脚虚软没有丁点的力气,杨远飞焦急不已,马上提气凝神,就着她的脉门将一股内劲输入,同时不住地唤她的名字,可仍得不到半声的回应,前所未有的惧忧盘踞着杨远飞的大脑,难耐的窒息感更是寸寸地绞紧了他的心脏。

    “因思。”杨远飞的声音啜着哭腔,心如刀割。

    可沈因思听不见,她全身冰冷,无论杨远飞用热毛巾擦拭她的手脚多少次,她的体温仍是十分低,皮肤上的寒意丝毫不减。房间里烧着四个大暖炉,可沈因思却像个冰人一般,若不是唇色慢慢变得红,杨远飞都以为她

    五更更响,寅时已到,外头越夜越冷,如此下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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