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幼出城拜师学艺,极少在京中,对酿酒之事也不在行。丁伯便把酿酒的法子教晓了我,爹爹去世后,丁伯就回乡下享福去了。”
“所以酒铺现在是你在打理?”
沈因思点头:“以前我们一家都是靠酒铺生意为生计的。兄长在朝中任官职后,家中宽裕了许多,他曾问我还要不要卖酒,虽然他不太愿意我这么操劳,但我想着这是爹爹生前的心血,不想这么断了,便一直开业,直到现在。”
杨远飞喝了一口汤,味甜带酸,沁人心脾。
沈因思说话时语气淡淡,辛酸苦累未提只言片语。杨远飞看到她放在桌前的双手,不似富家小姐的白嫩纤细,隐约还见有烧伤过的旧疤痕。杨远飞不禁想起当年的自己。
十五岁当上杨家军主将,担重如山;
朝廷上无数双眼睛盯梢,举步维艰;
亲率八万将领大战西凉,不容有错。
那段日子,极度难熬,夜里未曾合眼。
眼前的女子算不上千金小姐,她年纪轻轻还得操持家业,照顾兄长,可杨远飞突然觉得,她价值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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