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看她模样,像是挺后悔说了那番劝你的话。”
“没说其他事吗?”杨远飞疑惑。
“还有什么事?”南逢煜不解。
“哥,你真不会把人家沈姑娘骂了一顿吧?”杨远靖问道。
“你哥我是这么锱铢必较的人?”
杨远飞话音刚落,便见自家兄弟二人如出一辙摆出一副“你就是”的欠揍表情。
杨远飞瞪着那两人没差着气吐血,这两人还是不是兄弟了?眼神这般直白就不怕伤到将军的心吗?
“我没有骂她。”杨远飞说:“我听她说了那番话后直接上马走了,才没闲情逸致去骂她。”
杨远飞答得响亮,全然把自己特意回头想要把人找出来骂一顿的事实掩盖过去了。
“谁会信?”南逢煜第一个跳出来说不信,还赐了他一记大白眼。
“哥,虽我知你是想吓唬一下那些恶徒,但也不能说断手断脚这些骇人听闻的话来呀,又不是每个姑娘都像红铃与婷儿那般胆大,寻常姑娘家听了肯定被吓到。”
“就是此理。”南逢煜也点头赞同杨远靖说的话,“沈姑娘听了竟还镇定地劝你去报官,我心里也是服气。”
“换作是别人,早吓得哭哭啼啼的了。”
“我娘估计不会。”
“干娘当然不会,她不是寻常人,她可是上过战场的铁娘子。”
“铁娘子不把我们弄得哭哭啼啼已是万幸了。”
杨远飞沉默地听着两人喋喋不休数落着自己的不是,心里满是哀怨还得忍着不能发怒。若眼前有个靶子,估计早被他射得千疮百孔了。
但怎么说,他现在的心是定了一半,知道了那女子的身份,今日南逢煜与杨远靖也见过她,说明了人已是安好,可想起那日在衙门会审时,看见她脖子上缠着那厚厚的白纱布,也不知伤好了没,于是不假思索地问出了声:“她脖子的伤势如何了?”
南逢煜看了杨远靖一眼,反问他:“你怎知她脖子上有伤?我看见她缠着纱布时便觉得奇怪,莫非你知道这伤是怎么来的?”
杨远飞轻皱眉头,知道自己多口了,赶紧摇了摇头,没再说话。
南逢煜看他表情便知定有内情,“远飞,难不成这伤是你弄出来的?你打人家姑娘啦?”
“话可别乱说。”杨远飞没好气瞪他,“我再不滞,也不至于动手打女人啊。”
“那你说,你怎么知道沈姑娘脖子上有伤?难不成你救她的那晚上,她脖子上已经缠着纱布了?”
“我救她的那晚还没有这伤。”杨远飞被他问烦了,也不想把实情说出来,只得找了个借口:“是那天我碰见沈大人与她在一起时看见的。”
“算你还有些人性,要是你动手打女人,我可饶不了你。”南逢煜哼了他一声,大摇大摆的往前走,就连一旁的杨远靖也附和地点了点头。
杨大将军真是冤得哑巴吃黄连。
他才是委屈的那个好不好,救了人被人说了一通,得知他们出事后本已心里难安,明意又把自己骂了一顿,现在这两臭小子还帮着那个沈姑娘,齐齐编排他的不是。女色酒肉前,果然无正义。
嘛,酒肉前,正义自然无可甚用,既不能当饭吃,又不能当酒喝。杨远靖与南逢煜不顾委屈可怜的杨大将军,心满意足地品了一夜酒。
话说如珠长公主知道沈因思的存在后,可是得意地到明意宫中显摆,惹得明意好生无奈。但皇四公主也与宠爱她的皇姑母明说了,她家相公不喜小姑子在官家贵族中抛头露脸,所以在大婚前,长公主大人还是得保密不许到处乱说。
长公主何其聪明,看见明意碰了碰自己的脖子说着这番话时,便知如何一回事,当下就答应了。可再追问她,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