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璃,你看,这是从赵老爷那拿的,就是赵老夫人所讨要玉佩的印拓。”
进了房,南宫尨便匆匆将图纸递给氿诺璃,刚一坐下,就指着圆桌惊呼道:“琉璃罩内?怎么不见了,走的时候不是还在的吗?”
“大半夜的,大呼小叫的干嘛,没就没了。”氿诺璃用力扯了一下南宫尨,并示意他禁声,小声的附其耳边说道:“我已藏好,此事莫声张,任何人都不得提起。”
南宫尨虽闻言,忙领会的点头,再次大声的说道:“哪来的野猫,胆肥的把我买的琉璃罩子砸了,我还想拿回去做个琉璃灯的,算,再去街上买个便是。”
氿诺璃笑而不应,打开南宫尨方才递过来的图纸仔细瞧看,看着看着,细眉越发纠紧。
“嗯?有什么不妥吗?”注意到氿诺璃的异样,南宫尨好奇的靠了过去,问道:“你认的这些乱七八糟的线?这画的都是啥?”
氿诺璃没有应答,右手手指不停敲击着桌面。
“咯噔咯噔”
手指敲击桌面的声音,越发的让整个客房弥漫着一股压抑而紧张的气氛,南宫尨的心也跟着紧张起来,一把将氿诺璃的手压下,急急的说道:“别敲了,真急死我了,这图咋了?为何会让你如此焦虑?”
氿诺璃依然没有应话,只是抬眸望着南宫尨,若有所思,看的南宫尨心慌不安起来。
半响之后
“我要出趟门子。”
氿诺璃打破了沉静,一边将图纸收好,一边缓缓的开口道:“此事怕是我不管也得管,由不得我,允你的事,此次只得作罢,待此事解决后,再补偿你也不迟。”
“等等你这话我咋听不明白,不行,你嘚给我说明白了去。”
南宫尨闻言,越发的一头雾水,心里就和千万只蚂蚁在挠一般,实在难受的紧。
“话我也只能说到这个份上,这事你不得插足,也插不得丁点,从现在起,对面天字一号客房的客人,不得招惹其半分,若是揶揄,出了事,怕是我也顾不得你。”
氿诺璃一脸正色,眼眸满是警告,不待其反应过来,猛的站起身就像门口走去。
“等等,你去哪?”
看着如此的氿诺璃,南宫尨直觉着,摊上大事了,那他更不能袖手旁观,急急的追了上去,拉起氿诺璃的手说道:“凡事有你的事,有你的地方,我定不会袖手旁观,无论你去哪,我都跟定了。”
“听不懂我的话吗?”
南宫尨话一出口,反惹恼了氿诺璃,警告的眸子速的泛起怒气,冷冽的怒视南宫尨,一把甩开拉扯住她的手,怒吼道:“我再说一遍,此事你不得插手,你若跟来,我定不会手软。”
说完,氿诺璃开门大步离开,南宫尨不死心的又要追上,房门却在其面前紧紧关上,无论如何使力都无法打开,想要拍打c呼喊,一点声也发不出。
南宫尨明白,氿诺璃为阻挠其跟上,施了法术,他现在是万开不了这门,此次赵三公子和对面天字一号客房的事定不如他所见的那么简单,尤其氿诺璃的反应,要出大事。
可氿诺璃忘了,就南宫尨的性子,凡是她的事情,他何时不管过,法术将他困在这屋子里只是暂时,待他出去,他定要一管到底。
一股子邪笑浮上南宫尨的嘴角,就见他不急不缓的走回圆桌旁,双手环胸,眼眸燃起一抹子兴奋,开始打起了自己的算盘。
“小姐,您急匆匆的这是要带我去哪啊?这大半夜的。”
小翠小跑着紧跟在氿诺璃的身后追问着。
“莫问,跟上便是。”
氿诺璃没有停下脚步,冷声应了句,带着小翠躲开大街上嬉闹的人群,一直朝北走,这越走,人烟越少,穿过好几条狭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