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父皇有断袖之癖。衡嘉帝ch一ng妃众多,膝下儿女亦是如此,怎么可能有男ch一ng之说。
于是,华容似乎有些不甘心地问到:“为何我从未听人提到过此事?”
阿立面色沉重摇摇头,回答到:“衡嘉帝对此事极为看中,根本不许宫中有任何人谈论此事,一旦发现便是连坐c诛九族的罪过啊。而且衡嘉帝在宫中各个处所都安插了眼线,就专门监督众人是否有口舌之事。上次有两个刚入宫不懂事的侍女因为私下偷偷谈及此事被衡嘉帝的眼线知晓,衡嘉帝不仅下令将二人处死诛九族,还连带了分管她们的姑姑。所以,宫中人更不敢多说半个字了。这事,确实只有宫中人知晓。”
华容听完阿立所说的这些不寒而栗。难怪阿立会那般难以启齿,倒不是阿立怕被处死,而是衡嘉帝毕竟是华容的父皇,有谁愿意接受这种事发生在自己父皇的身上。
这时,书房门外突然传来“啪”的一声茶杯碎裂的声响。
“谁!”华容警惕的喝出一声。
一旁的阿立一个箭步上去冲到门口,一把拉开书房的门,拽住了偷听之人。
等到阿立把那人拎回来才发现,那人竟是唐锦瑟。
华容一看是她,更加不自在了起来,虚弱地问着:“你你都听到了?”
唐锦瑟也有些难为情,说着:“我醒来看你不在,听下人说你在书房,就奉茶来了。到门口才发现有来客,正想退下时不小心听到了听到了你们的谈话内容,手一抖茶杯就掉了。”
阿立见他们二人认识,才把就在唐锦瑟领子上的手放下来。一脸疑惑地问着华容:“这位是?”
“我的王妃,唐锦瑟。”华容现在连正式介绍唐锦瑟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自顾自地用手揉着额头。
阿立一听唐锦瑟是王妃,这才赶忙道歉。唐锦瑟摆摆手,说没事。
唐锦瑟看着华容的样子,自己也有些犯愁。她也根本想不到,衡嘉帝竟然有着以这样的癖好。这消息似乎比在西毒门得到的消息更让人难以接受。
但这所有的谜团都集中在一个人的身上——衡嘉帝。衡嘉帝的身后究竟有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他究竟下了多大一盘棋,布了一个怎么样的局疑问越来越多,似乎能解密的只有衡嘉帝一人。
书房内气氛极其尴尬,三个人谁都不出一丁点声响,生怕打破这平静。
这时唐锦瑟忽然问道:“阿立,男ch一ng是何人?平日里住哪里,有机会出宫吗?”
阿立虽然有些难以启齿,但还是硬着头皮回答了:“宫人连谈论几句衡嘉帝都不允许,那人自是不会有什么自由可言了。听守卫他的侍卫说,他的屋子每日都会上锁,就是怕他出去惹什么事端出来。”
唐锦瑟听了阿立的话,赶忙将头转向华容,说着:“华容,‘奈何魂’定是衡嘉帝所拿,不是那男ch一ng所为。”
华容这才反应过来,确实如此。
当日在西毒门之时,如小师弟所说,那人的样貌分明穿着就是衡嘉帝。再加上那字条,便是铁证如山的了。那男ch一ng别说出宫,怕是连跨出自己寝宫的机会都是没有的,又谈什么去西毒门取“奈何魂”。就算真的是他,他要想加害与衡嘉帝,也完全没必要再拿解药,多此一举。
华容朝唐锦瑟点点头,默认她的说法。
可这样一来,事情又变得难办了起来。下毒之人是衡嘉帝,目的难道就是为了加害唐锦瑟吗?如若真的是此目的,那唐锦瑟就真的只能呆在容府永远过着隐姓埋名暗无天日的生活了。
依唐锦瑟那性子,又怎会妥协,这样的日子对她而言简直是生不如死。华容和自由相比,唐锦瑟会选谁根本都是未知数。即使唐锦瑟为了华容牺牲了自己,留在容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