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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阿立看到字条上的内容时,大为震惊,阿立一眼就认出那是华容的字迹,而且是平日里不用的字迹。
如若不是特别急迫的事,华容是不会联系阿立的。
阿立入宫当侍卫四年了,华容就是为了避嫌,为了阿立在宫中能更安全,四年中都没有联系过阿立。
现在已然夜深,定是没办法出宫门的了。阿立将字条团了团扔进一旁的灯笼里看着它燃完了才回到屋内。
只有等明日宫门打开,再去找华容了。
他望着窗外的漆黑夜空,心里沉了沉,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翌日清晨。
阿立早早就从宫里赶出来了,因为四年间阿立从未出宫过皇宫半步,所以主事侍卫一口便答应了他出宫的请求。
出了城门,阿立看着着陌生的京城。才四年而已,外面却已然是另一翻天地。
但现在阿立却没有任何心思去欣赏这些街市的变化,现在容府那边究竟出了什么事阿立还并不知道。所以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赶快去容府。
阿立凭着记忆来到容府门前驻足。京城变化那么多,而容府却是丝毫未变。阿立左右观望,确定没有人跟着自己之后,才上前去轻敲大门。华容昨日就已吩咐过府里的下人,所以他们一听是阿立的名讳,就径直把阿立领入华容的书房内了。
阿立在书房内等候,门刚打开,阿立便看到了华容。阿立当即便单膝下跪说道:“恩公,我在宫中多年,终于有机会来报答当年恩公的救命之恩。”
华容见状,立刻将阿立扶起,说:“烨磊兄快起来,你我二人同辈,何故行此大礼?”
“谢恩公,叫我阿立便可,在宫中时日长了,听着本名都是别扭了起来。”阿立早已改名换姓多年,在宫中这么久,一直被阿立这个名字称呼,已经很久没有人叫他的名字“田烨磊”了,今天他听到华容用“磊兄”称呼他,感觉既陌生又熟悉,而且有点感动,因为这么多年过去了,华容还没有忘记他的名字。
两人客套了一番过后,华容才将叫他来的目的告诉阿立。
阿立也觉得十分吃惊,他仔细回忆着衡嘉帝中毒的前后经过,突然想到了什么。便急急与华容说了出来。
衡嘉帝中毒前一晚是阿立当值,阿立确定出了侍寝的嫔妃之外确定在无人进入衡嘉帝寝宫。而衡嘉帝又是在早上被察觉到中毒的,所以只可能是晚上下的毒。
“那一晚侍寝的嫔妃是谁?”华容开口问道。
但没想到华容问出这话之后,阿立面露尴尬,沉默着半晌没有开口。
难道真的是当晚侍寝的嫔妃所为?
见阿立一直沉默不语,华容就更是着急了。阿立和自己的交情不浅,至现在仍是“恩公恩公”地叫着,阿立绝不会对自己隐瞒什么。
这其中到底有何难言之隐,竟让阿立这般无法开口?
华容见阿立一直沉默不语,只好用激将法说到:“阿立,究竟是什么事,你但说无妨。你我二人也算同经历过苦难的,你还怕我出卖你不成?”
果然不出所料,阿立一听这话立刻急了起来,慌忙站起来解释道:“恩公,您这又是说什么?我的命就是您救下的,但凡您一句话,我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这条命算什么您拿去都无妨!”,c
华容站起来拍着阿立的肩膀,示意他坐下来说话。华容说着:“既是这样,有什么话你大可放心说出来便是。”
阿立见无法隐瞒,只好吞吞吐吐地说着:“那日侍寝的并非嫔妃,而是而是衡嘉帝的男ch一ng。”
华容听到“男ch一ng”二字,身体一下子就变得僵硬了。
历朝历代不是没有天子行龙阳之好之事,但华容根本无法相信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