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会替他想到。对了,唐国除了星华门,其实飞影门的暗器之术也很高明”
少年大声说:“你等着!”
人又一溜烟没了踪影。
隔了大概两盏茶功夫,直到楚越开始打盹儿,少年才重新出现,衣袖里掩着的,竟是正宗的酥合斋莲心梅酥。
楚越心里有小小的惊讶,但不动声色。
少年唇带微笑,清爽无比,大有皇天不负有心人的快意,又将点心夹到楚越唇边,说:“你吃!”
楚越终于对少年露出友好的微笑,然而刚欲开口,大门处猛传来一声清咳,少年的梅酥重落进盘子里,仓皇回头,就见曜景竟不知何时已立在房中,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执着早被少年仍于一旁的鞭子,目如寒泉,死死凝视两人。
少年的脸色唰地转为惨白,头顶一层碎发竟跟跟直竖起来,嚅嗫片刻,结结巴巴道:“堂堂哥,阁,阁主,这个我来我来是。是”
“出去。”曜景淡淡开口。
少年拔腿窜了出去。
幽暗的房间里,就算楚越与曜景,远远对视。
楚越噘了噘嘴,便见曜景一步步向她靠近,眸色仍旧寒冽,手中长鞭锐光一闪。
曜景走到她面前,冷冷盯着她,右手轻微一扬,鞭子抬高一些。楚越再一噘嘴,两腮粉红如桃花,眸中似琥珀闪烁。
然后,鞭子砰然坠地。
曜景背在身后的手移到身前,长袖一抖,露出手中执着的玉盘,盘中竟整齐叠着莲心梅酥。
楚越津津有味地嚼着点心,曜景手执象牙小筷,耐心十足地一口口喂。
楚越边吃边咕咕囔囔地问:“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个?”
曜景轻声道:“猜的。”
楚越吃一会儿,又说:“你听清了?明河副使亲口承认了。赌约你输了。”
曜景坦然点头:“我输了。”
楚越咯咯笑起来:“明河副使,他真的好烂。”
曜景再次点头:“故意为难你一个小姑娘,他真的很烂。”
“不是,才不是,”楚越使劲摇头:“我不是指这个。若说这种烂,你比他烂一百倍。我是说,哈哈”
楚越笑得花枝乱颤:“我是说,他的手段好烂。这种心智,放在帝京,恐怕还没开始筹谋,就被人灭得只剩灰了。你们江湖人,不是我说,真的是粗人。”
曜景“呵”地冷笑:“我们江湖人?你现在不是江湖人?”
楚越不假思索道:“你们这些江湖人的水准,就等着我这个江湖人来帮你们提高。”
又一块点心被塞进她嘴里,曜景皱眉道:“吃东西也堵不住你的嘴。”
隔了片刻,曜景自己却忍不住发问:“你怎么料到,明河会用慕雪梨花来为难你?”
楚越撇撇嘴:“猜的呗。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个方法,最符合你们这些江湖人的水准。”
曜景微蹙眉心,又问:“所以,从明河那晚请你喝茶,你就看出破绽,在筹谋这局?”
楚越轻轻摇头:“从我听说你来了牧云城,我就知道事情有异。你必定会对明河透露你我的关系,让明河生出谋害我的心思,因为明河最不愿让我被你们南阁带走。之后明河请我喝茶,全在我的预料之中。”
曜景默默点头。
楚越得意洋洋地问:“我是不是很厉害?”
曜景眼帘半垂,似在沉思,突然再靠近一步,与那慕容少年先前一样,一肘抵着十字架的横臂,歪着头注视楚越,却说出一句不知所云的话:“叫一声!”
楚越说:“啊?”
曜景的声音放低,卡在喉咙口,颇为神秘:“叫一声!我亲自下令鞭刑,你一声惨叫都没有,我不好跟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