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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膨胀得厉害得很,一想着上次她那双手在把他的身体玩得跟现在一样胀痛,脸上一红,低头埋在她的胸口。
埋过去才发现,胸口这个东西,不是随便埋的,一埋更难受了。
光一溜溜的男和女抱在一起,这时间过得跟蚂蚁在爬一样。
秦非言想,天,这什么时候才能天亮啊?
抱着的女人开始烦,开始推,开始闹。
秦非言被夏浅打了好几下。
睁开眼睛看到秦非言,愣了一下,打了个酒嗝,眼睛像是睁不开,又努力在睁一样,“你醉了吧?手下败将!”
秦非言吓了一跳,复又道,“你才是我的手下败将,怎么,怕我亲你吧?”
夏浅眼睛一眯,只注意到秦非言的眼睛的位置,连他眼睛里那里火啊欲啊的都没有看清,“怕?我夏浅还不知道怕字怎么写!”
说完兜过秦非言的头,就亲上去。
秦非言一看这情势,故意反抗几下,“夏浅,你这个粗鲁的女人,离我远点!”
“我偏不!”夏浅醉得是豪气冲天,一个翻身,把秦非言压住。
秦非言越是偏头去躲夏浅的嘴,夏浅便越是来劲的要去亲他。
秦非言闹的声音越大,夏浅便越是兴奋的觉得他是手下败将,一巴掌打在秦非言的脸上,“别叫了!再叫我就要把你给睡了!”
秦非言脸红心跳,下面弄得都块刚从熔庐里倒出来的铁水汇成的铁一样,又硬又烫,红着眼无力的说了一声,“你敢!你敢动我,我跟你拼命!”
可后来秦非言失望的发现,夏浅只想吓吓他,哪怕是喝醉了,也是一样,吓吓他而已,所以他搂着她的腰,翻了个身,用他那些无师自通的本事,吻嘴,揉胸,分开她的腿。
一边干着禽兽不如的事,一边用一种极委屈的声音怒斥着夏浅流/氓,居然想非礼他。
夏浅头很晕,只知道一个劲的在跟秦非言闹,她就想着,她得揍他一顿,听着他一个劲的躲,不满,埋怨,她心里就舒服得不得了,听吧听吧,他又在闹了。
“夏浅,不准摸我屁股,不准!”
“不准咬我耳朵,离我远点!”
“夏浅,你干什么!你敢强吻我!你信不信我撕了你!”
突然间,夏浅的意识从秦非言老鼠一样躲藏的语气中窜了回来,下面像是刺进了一把刀,那种疼痛从下一身传上来,像有一种强大的力量在扩散,突然冲到喉咙,“啊!”
秦非言也傻了,他动也不敢动了,紧张得全身都在发红,出汗,可这时候他的本能告诉他,不能出去。
身躯压下去,他不能让夏浅动,不能让她退缩,已经这样了,他得把她变成他的人!
“秦非言~!你对我做了什么!疼!”
秦非言不敢说对不起,只能硬着头皮骂,“夏浅!你对我做了什么!疼死我了!你这个女流/氓!”
说完这句话,他想想不对,现在他在上,她在下。
于是搂着她的腰,一翻身,又将她放在自己身上,可他还是紧紧的拉住女人的胯骨,不准她逃脱。
秦非言一把扣住夏浅的肩,把她拉下来压住自己,再将自己的唇附上,支支吾吾的喊,“夏浅,你这个女流/氓!你居然还亲我!”
男人在床/上跟接吻一样,有超高的领悟力,他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动,可是第一次的处一男伤不起。
以为自己可以很雄壮的金枪一不倒,结果在夏浅喊痛的过程中,秦非言很快就缴一械投一降了
秦非言这种没睡过女人,没谈过恋爱的男人,若要教他怎么在床/上疼爱女人,肯定是不懂的,他懊恼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