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快?怎么不坚持得久一点?
不过更重要的事情是,秦非言终于认为夏浅是他的人了!
夏浅有些醒了,可她的思绪被一脸苦大仇深的秦非言弄得万分纠结。
秦非言拿着被子将自己裹住,露出楚楚可怜的却媚人的丹凤眼,声声控诉,就差声泪俱下了,“夏浅,你不是人!你居然对我做这样的事!你叫我以后怎么有脸见人!”
夏浅刚要解释,才发现自己舌头打结,急得半天说不出来话,她还光着呢,这个男人倒是裹得严实了,她强一暴了他么?可是流血的明明是她好不好?
“不对啊,秦非言,明明”
“明明什么?明明什么啊?你还想怎么样?你还想对我做什么?不准这样看着我!”秦非言长得很漂亮,堪比女人,这时一副哀怨的样子,便令人生怜。
夏浅抱着一个枕头,正好遮住自己前身的裸一体,她还不太清醒,头疼得很,被秦非言嚎得更头疼,就像脑子里长了个瘤子似的,干登登的疼。心里气得很,烦得很,“你叫什么叫?我还是第一次!”
秦非言强词夺理道,“你第一次有什么了不起,我也是第一次,我都快二十六岁还是处一男,我容易么?居然被你强了!”
秦非言不给夏浅想问题的机会,把被子掀开一个缝,一把将夏浅扯进自己的被子里,然后抱住,两条腿紧紧的圈住她的腿,“哼”了一声,“我告诉你,夏浅,我明天就要去告你非礼我,你得赔我精神损失费,我得防止你跑了,我告诉你,这笔钱,你休想不赔!你以为我秦非言是这么好欺负的人吗?你敢畏罪潜逃试试!”
“你要多少钱啊?”夏浅实在被秦非言嚎得难受了,好象自己真干了什么缺德事一样,男人的第一次居然比她的值钱?nnd,处男了不起吗?
“明天早上起来商量,要么和解,要么打官司,我现在心灵很受伤,我很困,我要睡一会,你不准伺机逃跑!钱的事,你休想赖!”
“你是不是鸟变的?叽叽喳喳的,真烦人!”夏浅骂了一句,闭上眼睛睡觉。
秦非言听到夏浅的呼吸声,知道她现在是还有酒没有醒,所以才会这么好弄,可明天早上酒醒了怎么办?
不过那电台节目怎么说的?
亲!
别问!
大不了挨两个耳光。
不亲的话,就错过了。他做都做了,不能后悔。
现在这样抱着夏浅,自己又是初尝情事的毛头小伙,这滋味真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刚刚释放得太快,他都有点不好意思,可是他有信心第二次可以做得好。
夏浅方才叫痛的样子又让他纠结,怎么才可以让她不痛?
万一一次比一次酒醒得快,他也难以掩盖啊。
于是趁夏浅睡着后,轻手轻脚的下床去翻自己的手机,开始上网查资料。
网络是个好东西,要什么都查得到,一搜索,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都出来了。
秦非言再次摸上床,他开始慢慢的耐心的亲吻夏浅,强压着自己的冲一动,不允许自己急躁。
夏浅的背上还有烧伤的皮肤,秦非言摸到那里,心疼了一下。
这一次,他一边吻着醉得像死猪一样,却时不时哼哼叽叽的夏浅,一边将自己慢慢的推进她的身体里。
夏浅一直觉得自己的身体里胀得很,她很想把那东西挤出自己的身体里,可又偏偏想往身体里吸,折磨得很,像做梦一样。
她是被颠醒的,发现自己再次骑在秦非言身上的时候,她觉得自己要疯了!
她居然又把秦非言给上了!
秦非言一看趴在他心口上的女人撑起来的时候,心叫不好,他慢的时候,她一直都晕呼呼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