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近黄昏,菩提山腰处,柳纤纤带头领前走。
想容了无乐趣的尾随。
想美的心头还见火气,殿在最后头,专一的看住偷心贼。
此时,她使一根长棍儿,不时紧摧着赶他,像是挡挌家猪上市。
笑白一路与她斗气。她唠叨不止,又打又骂,就是不给好脸色,故意凶着‘唬唬唬’。
快到菩提山顶,想美还在喝打,这让他耷拉脑袋,心中沮丧,仿如赶赴刑场,是要绫迟的罪犯。
将近山顶时,想容看见上面有人,方才出言,尴尬的止住妹妹的胡闹。
“姐,还不够。你如果笑一笑,我才放了他。”
想容不逆妹妹的心意,浅浅一笑,又复冷漠。
“大山猪,姐姐笑了,我饶了你。”
想美看到姐姐发话,也笑了一次,这才丢去棍头,拉着姐姐欢笑着平排一起走。
姥姥欢喜的看着三个仙女,认真听起她们的诉说。
笑白不敢动弹,一本正经的垂着手,在角落头站着。
姥姥听完她们的讲述,神色端正,说道:“唔!姥姥知道了。
想容,你事已至此,却不必太过伤心。
此心,毕竟只是你的一厢之愿,未曾真个可能主宰你的行为。
耿耿于怀,对你以后可不好。”
“姥姥,我!”
姥姥朝她摆手:“需知,少女怀春,犹如彩云天。
色彩缤纷,乃是一天的丽水艳云,天变不可久啊!
需明,彩云易散色多变,白絮乌云方常态。你若是为着痴心不改,欲守得至真之情。
依我看,仿如水中捞月。白玉尚有瑕,世上无完人。
是以,姥姥劝你,及俗及情,不必苛求太甚。你,意之为何?”
想容歉疚的点头,至此打开心头之郁,茅塞顿开,转向舒怀。
姥姥继续对想美说:“想美,姥姥可不想拂去你的活沷之情。
姥姥可疼你。但是呢?在有些地方,却是有点儿调皮过头!
唔!女孩子家,该有点儿约束之心。
在行事之前,先想个气息。如此,可以让你平心静气,谨慎些许。知道吗?”
想美赶紧点头,上前挨着姥姥坐着,十分的亲热。
姥姥开口对笑白说:“笑白呀!别拘束,过来吧!到那边坐着。”
“是!”笑白朝姥姥指着的左边桌旁,小心地半坐,侧耳,候听他的说教。
姥姥笑问他,在桥将军府中的情况。
哪敢隐瞒?据实而答。
姥姥并不生气,和蔼的说道:“唔!此乃我的失误。
现在,姥姥让你明白一些东西,你,愿意听吗?”他赶快说愿意。
姥姥见他的表情诚恳,点着头,说:“我以前,听过两个花姐姐对我所说的一些事儿。
唔,在天防山顶,对天所念的几句诗词,姥姥明白,你乃有一颗青云之志,这是值得表扬的进取之心。
可是,做人做事,你并没有从实际中出发呀!
我说,但凡是志存高远者,人莫是荦荦大端,做事有头有尾,有主有次,有丢有捡,有修有积的自我约束,和选择。”
“是!姥姥。”
“你呀?正是犹如马车之远途,发轫初始。
倘若,只有理想,没有澄思心境,务实的作风,迁善之心修身,没有正视自己的一些偏误,错失的缺点。那么,你的愿景,终究会像梦幻泡影,不可真得!”
笑白认真的点头。心存另一种希望,急急问起她:“姥姥,那你能教我武功和法术吗?”
姥姥笑着说:“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