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笑白无精打采的走回水莲塘。
远远的看着想美的家,行至十丈远处,脚头那是举步维艰,踟蹰不前。神色竟如槁木死灰,耷拉着头毫无朝气。
一早起身,在坪上干活的想美,和姐姐细碎的说话。
心眼泛活,一个错眼看见他,惊讶的缄口不言。
“笑白,你怎么回来了?”
两人疑惑不解的走上前,客气的迎接,见他似有苦衷,酸汗奇臭,也不急着问话。
回到屋内,想美取来温水,着他快去冲洗。
笑白的心情,跌落冰点,苦涩的滋味并不好受。
“笑白,你遇到什么事了?”
对两女的问话,嘴巴一直紧门闭户,不敢说出实情。
“他是饿了。”
“姐,我去做饭。”
姐妹不知究竟,被他这副神情唬着,弄一桌良食佳味候他吃饭,匀开他的心胸。
“笑白,你为什么愁眉苦脸的?”
“说呀,急死人。”
待他吃饱,两人又开始问他。三番五次,不是不说。
想美着急,举手作势欲痛揍他一顿。把头低着,懦弱的,气虚的将事儿抖开,略去与贼鸮的对话。
姐妹终于知道他的来龙去脉,不禁对他又急又抱怨,责骂他不识大体,没有骨气。
见着他低头,一身的难受,想容不忍责怪,止骂转为安慰。
鼻子一酸,他竟是流泪哭了,把磨练的委屈和煎熬,哭得一踏糊涂。
哭至风清月朗一片静,才觉好受,哑声的对想容说,肩痛,腰痛,一双脚又痛,全身都是剧烈的疼痛。
真无奈呢,这个不知好歹的弟弟呀,姐姐,该说你什么好呢?唉!
想容一边想,一边喊妹妹,要妹妹过来帮忙,一起给他按摩解累。
让他平躺在床中。当扒光他后背的衣服,露出泛红的肿胀的大后背,到处是横竖交加的伤痕。
“砍了三天的树,怎么给伤成这样?还挑四百斤的铜钱,你不要命呀?”
这一身伤,让她们目瞪口呆,均是脸色严肃,相信他的所言非虚。
为他涂抹药酒,用心按揉,再次商量,还送他去菩提宫,让姥姥为他重作安排。
他的心有抵触,神情落寞,失望的对两个姐姐说,只想回家,想爷爷和奶奶。不想做这种苦海无边的修炼之道。
听他如此一说,两人心生歉意,无语可解,相对叹气的点头。
笑白缓过痛楚,困顿交加,不一会儿沉沉而睡。
次日的响午,睡个自然醒。穿好衣带,伸腰踢腿推门而出,但见艳阳高照。
这个美好的天色,让他的心情豁然开朗,脱胎换骨一般的轻松自在。
姐妹俩人,正在坪下劈柴分晒,活儿干得麻溜轻松。她们说说笑笑,模样儿甜美,十分的可人。
笑白傻头呆脑的盯着,看得痴心痴情一片,意马心猿,又是想入非非。
冰肌玉骨傲雪凌霜,丰姿绰约的美娇娘。唉!回家了,这就镜花水月一场空,一别,永远难再相逢呀!
往后,山长水远,海角天涯各一方,却是在哪儿,再能见到美人的仙容?
失神落魂,走近姐俩的身边,欣赏的说道:“姐姐,有你们,真好。你们好漂亮,好美呀!”
“犟嘴!”想美笑骂他。
“真的。姐姐,你们真的好美!”
姐妹听他说这些话,喜得心花怒放,很开心的向他问好。
看着她们的笑容,迎风婷婷玉立的站姿,喃喃自语:“姐姐,我想拥抱你们一次,行么?”
“不行!”
两人见他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