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好多铜钱,铜钱虽有些生锈,质地还真不错,将军师父真够大方。
尽管将军许诺只是付铜钱,他心满意足,心满意足的不得了。
“风公子,请吧!”
偏将把数十袋铜钱子倒在地上,让他自己动手,多少钱,任由他取。
“真的任我拿么?”
“一言九鼎。”
他得到再次确认,马上用两大布袋,尽可能多的装满铜。
“能再装么?”
“嘿嘿,装不了。一担钱该够我起步了。”
他看见地上还剩有一大堆,实在不好开口求助,再不敢要。扎好两大袋口,略略估计,得有四百斤。
量力而为,这点重量,自家能承受得住,有耐心人不急,将它挑至双龙城倒腾兑换,换作金子。
问清楚前往水莲塘的方向,要走是的山路,赶紧告别师父。
“桥师父,我走了。”
“嗯,路上小心。”
“嗨!”吃力的咬牙挑起大担的财产,喜颠喜颠开始走,不久后开始爬山涉水。
有钱好办事,回去可以安居乐业,重新作出谋生的大计。
未来大好呀!单是幻想未来,真真的满心欢喜!
黑瓦黄砖,高砌的平墙,青梁厚基础,大拱的斗廊,四房两厅加一个小天井,桌椅全新的,光光明明的宽敞。
哈哈!秋水妖妖兮黄昏娆娆,炊烟袅袅兮酒香飘飘,我自架腿卧凉榻,蒲扇轻拨慢慢饮那个新鲜茶。
那个乐观富裕人金娇,一了百当诸事妙,嘿嘿嘿!来日方长呀,心旌也摇摇。
有了钱做柴米油盐的好人家,子顽妻笑,猥琐的爷爷老酸鬼,老陈干干的老豆子,嗬嗬,牙齿稀疏也爱笑了。
山路上人少,他把挑担子摇着,心情那个好呀,实在的沉肩钱,实在的可看好的以后,美!
唔!餐餐鱼肉日日靓汤,新衣新裤双被床,舒眠乐梦中,我反他娘的黄粱。
美不美呢?不比玉食锦衣好人家,不贪腰金怀黄高青纱,鸳鸯戏水斗婆娘,天人合一过闲时。
“嗨,爷爷奶奶,有你们的福。”三个老家伙晚年安享,呜呼哀哉妙,痛快哉哉畅也哉。
好家伙!心想事成,四百斤重的东西,真英雄。
苗竹厚扁担有节奏的两头沉浮,脚步行云流水,走得那是飞快。人穿插在曲径通幽的树林,满心的喜悦。
“站住,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若想从此过,嘿嘿!留下买路财。”
一只八十斤重的黄白杂毛大老鼠,人立而起,站在山道的上方。
“我嚓?你是?”
这个人状的大老鼠,王八的大开脚,躬腰腆着大肚子,光溜溜的尖顶头,有鼠须高翘的两边飞。
一手拄着铁拐,一手指着路的下方,鼠嘴的大牙翻叼叼,尖声吵闹得像鬼叫。
“小子,留下买路财!”
笑白听得一怔,卸下重担紧张以待,候它的究竟。
大老鼠怪声怪气:“嘿嘿嘿,这位货的郎官,敢情,你还是富贵之家!”
“何方妖孽,你是打劫的么?”
“我这样拦你,目标,还不够明显?
一大担铜子,怕是有万数。嘿嘿,挣钱不易,今天,我也发财了。”
他立刻发怒:“待要怎样?”
大鼠妖怪笑连连,说:“听着。我是剪径的大侠,专精此行当的高手。
若是识相,乖乖的把挑子落下,我不为难你,让你安然无恙的回家。若是不识相,嘿嘿!”
他听得愀然变色,气得嘴巴子哆嗦:“你,你敢?”
抽出扁担,横刀立马的对正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