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呢?”想容微笑的责备他。
“嗯!没什么。姐,想美什么时候才回来?”
“不急,日上三竿,她马上会回来的。”
还要日上三竿?唔,慢慢等吧。这个想美,天天往外跑,什么事那么多?
三花大公鸡趾高气扬的踱着步,在坪前来来回回,大红鸡冠东摇西晃,瞄向他的眼神,是一种愤怒与幽怨并存的余光。
这只公鸡,让他感到十分的好奇。用脚朝它示出敌意,故意赶它:“去,去去,别进屋里拉屎。”
“咯咯咯,咯咯,咯咯哆咯。你给我瞧”大公鸡张着双翅猛拍,把鸡头前抻,做着挑衅欲斗的姿态,然后猛拍双翅,亡命的向外逃跑。
“嘿!姐姐,我回来了。”想美大声的喊叫。燕子一般的轻盈,一斜一跳飘着飞进屋里。
“嗯!进我房间里说。”想容从冥思之中打开眼,微微一笑的迎着她,径直的走入闺房。
姐妹俩刚一碰面,立即躲在闺房里,并且,在里头一呆就是一个时辰,望眼欲穿,就是不见出来。
这,这是什么意思?忘,忘了和我的约定么?
他在桌子边傻着眼的等。等得心急,又不好作声,在厅堂里来回的转圈。
“咯咯咯,咯咯哆咯。”
“嘘,嘘,死太监,有什么话要说,你进来呀!”他对这只公鸡感到相当的不满:“每次见面都像做贼一样的,好受么?”
公鸡在门口把头低着,把眼睛敌视着,又对他怂起一身的斗鸡毛,极想打架的样子。
“凶什么?鬼鬼祟祟,懒得理你。”他的行动不便,一本正经的坐着。
再过盏茶时,两女叽叽喳喳的走将出来。然后相对而笑,将他一左一右一把挟起,扶他快速的出门。
感受两边的温香软玉,心情像是喝着浓稠的蜜糖,要多甜就有多甜,甜到发腻的那种好感觉。
“姐呀,你们的家,风景好美。”
“哦?是吗。”
“嗯!你们也美。好清静的地方。”
从花家走出不多远,眼前的大地,笼罩着浓浓的雾气。
一口荷塘,宽不知多广。荷塘里朦朦胧胧的景色,十分美丽。八百米的远处,一座郁郁葱葱的高山,与荷塘相映成趣。
“姐,慢些,慢一些。”
“怎么了?”
“好美的地方,我想欣赏欣赏这里的荷塘雾色。”
“呵!我们陪着你。”想美鬼鬼的笑道。
痴呆痴醉的停下脚步,细心感受这里的一切。
但见得,这片宽大的荷塘水面,笼罩着一层浓郁到化不开的洁白雾气。
里头的花叶,隐隐约约,有瑞气盘悬在其中,蕴蕴袅袅一如天上的宫阙瑶池。
只见靠近眼前的那一处,眼睛能看得见的荷花,均是鲜艳无比。
无风,雾气缓慢的游动,使红绿之物静若处子。长得错落高低的花骨朵儿,或含羞或怒放,或一支傲立,或两两对语。
在路上,周边的草地,种有各种各样的花草。
这些花草,同样的花语馨香,远近之景别致,浓淡相宜,沁人心脾的香气儿,一直弥漫在这片小小的天地。
闻着甜甜的馨香味,悄然的绕体而浸,沁入骨头:“好舒服!”
一种缠绵着的彷徨,诗情画意,那是一种徘徊眷顾的诗情画意,无法拒绝,轻轻的毫无防备的,充沛整个人的心田:“一辈子都没有过的好受,太好了!”
“笑白,这里的风景,漂亮吗?”想美笑咪咪的问。
“姐姐,漂亮,太漂亮了!不像我的老家。我那里,门前只有几棵苦梿树,芒头蒿草黄黄绿绿,一派野生生的杂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