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我等会儿再喝。”
“嗯!”
“来,笑白,喝药啰!”
“啊?”他坐在屋里,正对着那碗极苦的药发着愁,外头的想容,用脆生生的话响着。
“等你喝完药后,我们去较远一点的地方,带你一起去溜达。你看?”
一边说话一边走路,从门外端着汤药,走到桌前,递送给他。
“姐,怎么又来一碗?”他吃惊的看着,苦得大皱眉头:“一碗都喝不了,你要我命呢。”
“笑白,这药,之前的一碗是公药,我的一碗是母药,先公而后母,对你会有好处。”
“什,什么?喝个药都有公母之分?”他睁着眼不可思议的问。
“看你。”想容平静的看着他:“如果我告诉你,公鸡会下蛋,你是不是更加不相信的?”
“姐,公,公鸡会下蛋?”他的脑袋中,立马想到那只三色的大公鸡,哈哈的笑道:“你家后院的那只?”
“嗯!三花八珍鸡,它下出的蛋,本来是送给姥姥吃的,可你有伤,姥姥说让你补一个月。”
“我,它,我!”他的思维不够用,说不清楚的惊异,让他傻瓜一样的耷拉着脸。
想容噗嗤一笑,清一清嗓门:“嗯哼!把药喝了,我和阿美架着你走,去山上看看。好不好?”
“唔,巴不得,巴不得。哈哈,我喝我喝我喝。”
笑白在她的胸前扫一眼,眉开眼笑的接过,试个凉烫,一口咕咚全给喝完,再喝一碗,长吁一口气说:“容姐,喝完了,我们走吧。”
想容笑吟吟的说:“你呀,先别猴急,要等我的妹妹回来,三个人才好一块儿走。”
“她,她去哪了?”一脸焦急。
“你呀!连东西都没有收拾好,就这个样子走?让人看见,多失检点,别人会笑话的。”
“呵呵!那我先活动活动。”
讪讪而笑,吃力的迈步,在坪前的四处走动。走入偏房,见着他的衣物,胡乱的收拾一通。
眼晴老是禁不住的锁向想容的倩影,时刻幻想着郎情妾意,花好月圆,卿卿我我,美不胜收呀!
“好美丽的姑娘。看来,用不着拿棍子敲她们,嘿嘿,得想些办法把她们给收了,大事一件。”
三心二意,真不晓得自己该弄些什么才好。
“姐,你”
见到想容走来,心不设防的一个哆嗦,像一只无头的苍蝇,尴尬到把衣物和桌椅都带倒,倒添乱的弄成乱七八糟,东倒西歪的一大片。
“你怎么还穿旧衣服?厢房里,早已为你备了新衣服。”
“哪?你扶着我走。”
“不行。”
制止他的胡来,让他去水房擦洗手脚,到外厢那头着换新做的衣裤。
“诶!姐姐真好。”
至此有一个目标,拖拖沓沓走去东厢。男人需要穿戴的东西,实在很少,一会儿就弄完。
“哇啊!这身衣服,很合我身。”穿戴妥当,在铜镜前不停的打量,对着镜子好一阵的扭转,乐得笑不拢嘴。
这是一套绣着金边的紫色长袍,不但非常合体,而且,穿着也十分舒服。有一种感觉,他像是地主家的少爷。
一番自我陶醉,要到厅堂里再见想容,却记起那套破烂的苎麻烂袍子,里头,藏着几枚爷爷奶奶送给他的铜钱。
“这几枚铜钱,比我的生命都重要。该死,我居然那么快就给忘了!”
猛拍脑袋掉过头,寻去杂物间里查找,一翻搜捻,捻到一堆硬物。
“好在缝得结实。”重重的舒一口气,把东西用力的卸下。装在口袋后,重新返回里屋。
“磨磨蹭蹭那么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