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停下别追,别追。
唉哟哟!泼皮好斗的猢狲无赖鬼,剥皮耍无赖的骷髅鬼。活该是那种绳索牵绑,竹鞭子伺候的猴哥伯。”
“吱吱吱!”
“喂喂喂,还追,你们还要追呀!该死,该死,你们真该死!”两方夹击,他被追打得很是被动。
敏捷的猴哥不是干货,行动十分迅捷。他被追得靠近土地庙边,急急的绕着转圈子,拼命的躲逃。
此时此刻,朱爷爷已被他气得怒发冲冠,拔出腰间的小田铇,黑着脸一边追逐一边挥打。
那个点火爆炸的猴哥,小眼睛时时角着爷爷,“吱吱”的狂叫。聪明的一追一停,与爷爷分工合谋,狡猾的缠打起笑白。
围住人后,左截右拦,上扑下扣,狲猢的拳爪招呼得凶狠凌厉,似乎不把人给弄死,不能解得心头之恨。
连续被它痛殴,这下才真的急眼,察言观色,直觉刚才所说的话,确实已经过份,不敢更加放肆:“爷爷,我错了,知道错了!”
“现在知道错?有点迟。猴哥,给我狠狠的打他!”
猴子用敏捷的身法,一把跃上他的两肩,手在他的脸上急弄一把。
他用拳头往上击打,猴子一个后倒挂,带得他站立不稳,拼命扭身想办法平衡。
猴子倒挂时,双手在他的腰肢和双腿一路拳击,落地后,两条长腿将他一把蹬飞。
被蹬得倒地,猴子纵身一跃,手脚并用,在他的后背又用力的弹跳。
探下头,把猴爪往他的脸上抓挠,然后吱吱叫着跳远。
“死老头,你这是要杀了我呀?”从地上狼狈的爬起,擦着脏脸怒声的骂道。
“我,我还要剥了你的皮!”爷爷生气的过来揍他。
见得爷爷追来,只得沉下气,摆脱猴子,运出全身的力气逃跑。
猴子甩跳着手脚呼呼的追去,再次对他展开进攻。
把手着地,用后腿一下一下迅快的踢击,使他受不住的连续倒退。
受猴子连连挨打,只有拼命挣扎,用拳脚死命的乱挥,想从他们的夹击之中快速逃脱。
老先生体弱,金丝猴瘦小,打人的力量不大,面对螃蟹疯狗一样的笑白,一时半会儿,真不能制服得了。
得着便宜,只顾着跑路闪避。一旁的黑狗,一会儿吠他,一会儿吠起爷爷与猴子,兴奋得十分嚣张。
这一来,气昏头的爷爷,捉弄成性的猴子,对一味逃跑的笑白更加愤怒。
于是,他们越斗越凶,快速的奔跑,已累及旁边的土地庙。
拳脚相斗之时,弹动的枯枝碎石,把瓦片不时的弄得掀飞。片刻之间,这个小祸,被闯得如似大祸。
爷爷年老,改弦求稳,放缓进攻的脚,来一个守株待兔。
猴哥灵敏快捷,专爱做狗追耗子的事,与他干耗力气,逼令他直到屈服为止。
月头新照,涧上的这户人家,一栋破落茅草铺顶的排房,中间的大厅,但见山风摇曵的油灯旁,桌面上,尽是一些洒漏的饭菜渣子。
三位老人,危危的坐在长椅子,黑口黑脸,冰言火语轮流教训数落。
闯大祸必需挨饿,拇指粗的长柳条,在他们的旁边放着,这是专门用来招呼他的法宝。
在门页的背后,一座石磨的一侧,笑白吸吸而泣,直直的跪在错刀子刻的洗衣板上。
看来,老先生这次,已着着实实给他一顿好打。
山村的晨雾浓郁,冷凝露珠,使月色晖晖如絮,洒照西途幻如梦。
农人干活抢个早,集土肥,捡粪球,总爱摸着黑赶走远路。
当夜,朱爷爷的气未曾尽消,鲁爷爷也是后半夜难熬。他们长吁短叹,声息带着无